太子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蘇清淺,便流淚喃喃道:“我當初眼瞎,一心以為清淺……如今她已經死了,她死了……我好後悔,真的好後悔……”
折騰了半晌,太子昏昏睡去。李嬤嬤將暗衛召到身邊,吩咐道:“再去尋名醫,動用你們江湖的所有人脈,不論西域南疆,隻要聽說醫術好的,通通帶進來,做得再仔細些!”
暗衛領命而去,李嬤嬤揩了揩眼淚,暗暗向天祝禱:“蘇姑娘,若你在天有靈,對我們太子的心意不變,請你一定要保佑太子,化險為夷,遇難成祥!”
“阿嚏!”晚晚正坐在隱竹軒的庭院裏碾藥,不禁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這誰罵我呢,害我噴嚏沒完沒了!”
“我看,是誰念叨你呢吧?”林瀟接過她手裏的藥杵:“這藥沫子亂飛,我來吧。”
“除了你,誰天天把我掛在嘴邊念叨啊。”晚晚膩歪歪擠到林瀟身邊的石凳上,玉指點了點他的心口:“說,這裏麵在想我什麼?”
“想,我何時可以娶你。”林瀟將她的手按在心口上,深情地看著她。
清河在遊廊上,將這一幕看在眼裏,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握了握,上前說到:“稟將軍,江湖的兄弟們說,問瀟大俠安,兄弟們打聽到太子危在旦夕,現在正瘋狂地四處尋訪名醫入宮。”
“危在旦夕?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林瀟覺得有些不敢相信,不久以前,太子還在派暗衛尋他的麻煩。
“事不宜遲了,林哥哥。”晚晚拉著林瀟的手:“現在正是機會,你放心,我真的可以保護好自己。”
林瀟想了好一會兒,在晚晚的軟磨硬泡下,隻好點了點頭:“那你都需要什麼東西,告訴我,我去準備。”
“沒什麼特別的東西,軟骨散我需要多帶,做成藥丸子的樣子,想來沒人看得出來,短刀我應該帶不進去,那就把發簪多帶幾支,可以防身。哦對了,給我一個可以遮半邊臉的麵具。”
“你要麵具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遮顏,他們都以為蘇清淺已經死了,看見我還在,不就麻煩了!”
“姑娘竟然就是蘇清淺?!”清河聽到晚晚的話,震驚的話不禁脫口而出。
“呃,怎麼說呢,是也不是。其實,我對蘇清淺的過去,並不記得。”
“清河,麵具的事你去準備,還有,守口如瓶。”
“是!”清河對著二人一拜便退了出去。
“林哥哥,我還需要一個新身份。你既然是南疆來的商人,那我便是南疆來的巫醫,如何。”
“好吧。”林瀟無奈道。
“那,可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身份?比如身份證?護照?國籍證明?”
“你說的都是什麼東西?可是魚符和照身帖?我明日便讓他們送來。”
“好,明天如果都準備好了,那我後日便入宮。”
林瀟突然將晚晚抱在懷裏:“晚兒,我有些害怕,不,我好害怕,我是不是要見不到你了?”
“不怕,我答應你,如非特殊情況,我每日都回來,你在家裏等我,不要胡思亂想,我每日都會告訴你宮內情況和進展。你知道我以前的身份,特種兵,最善於偽裝與截取情報。放心。”
晚間,清河拿了一張超薄金箔麵具來,隻見這麵具為純金打造,薄如蟬翼,玉蘭花形,鑲嵌細碎藍紫色水晶,顯得神秘莫測。
“林哥哥,你等我打扮一下,看看我像不像南疆來的神秘小女巫!清河姑娘,來幫幫我。”
17歲的晚晚,還像個孩子,她蹦蹦跳跳地去換衣服,她懷著憂國憂民和報仇雪恨的心,無畏前路,向煉獄般的深宮,一頭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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