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腰間的軟劍剛一出鞘,便被晚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推回去了:“對付這個笨蛋,何須哥哥動手!”

“劈啪”一聲清脆地炸響,在絡腮胡子的腳下炸了,那大漢僅一愣便哈哈大笑起來:“你給大爺我在這放花炮呢!我看你是……”

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聲,這次卻是絡腮胡子的臉上,挨了晚晚一巴掌,臉上印了一個大紅手掌印!

“哎呦!”晚晚將手甩了甩:“你大爺的,你怎麼不刮胡子,紮了姑奶奶我的手!”

那大漢早已經惱羞成怒,跳腳就要上前,未成想剛向前邁一步就摔了個五體投地。

晚晚向旁邊輕盈一躍,向後一躲嘲笑道:“哎呦喂,你這麼大歲數跟我這兒行如此大禮,是想折我的壽嗎?那倒大可不必!”

那壯漢想要爬起來,奈何全身已經使不上力,隻好在地上扭股,舌頭也麻了,四肢也軟了,隻剩鼻子還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像個蟲子似的,還是個肥蟲。”晚晚拍拍手上的土,玉指一伸,指了一個精瘦的男人道:“你,瘦猴,說,誰讓你們來的。”

那瘦子毫無心理準備,被晚晚一指,嚇得撲通一聲趴到地上,說話都結巴了:“我家,我家貴人,隻是,隻是想請神醫去府上看,看病,並沒有,並沒有不恭之意!”

“你,你們,請,請我,就是這樣,蒙麵拿刀請,請的呀?”晚晚故意學那瘦子說話,林瀟憋笑憋得實在有些辛苦,憋得嘴角有點酸,肚皮有些痛,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等回家跟你算賬!”

林瀟聽了立馬把笑咽了下去,堪比川劇變臉。

晚晚拉伸了一下四肢,在袖子裏掏了半天,掏出一個藍色的藥丸塞到瘦子手裏,懶洋洋說道:

“回去告訴你家貴人,他的意思我知道了,他的病呢我也知道了,想活過今晚,就把這藥丸吃了,等兩日義診結束後,來醫館找我。要是想拿身份權力壓我,或者信不過我,那你們就等著帶孝哭喪吧。”

說完,晚晚又在身上摸出了幾個小巧的珠子,向地上一摔道:“放幾個炮仗給你們聽聽,聽完了好好原地休息,再敢跟我眼前這晃悠,直接送你們歸西!”

話音剛落,一群人跟多米諾骨牌似的,一個挨一個倒了下去。

晚晚轉身向林瀟張開雙手,跺了跺腳,蹦蹦跳跳道:“不想走,抱抱。”

林瀟溫柔地將晚晚抱起來,柔聲哄她道:“小姑奶奶辛苦了,哥哥當牛做馬在所不辭,隻是……”

“別給我說隻是,你和你那表妹,你還沒給我解釋清楚呢!誠然,我沒說過要嫁給你,但是,我就是吃醋了!憑什麼你就成了她的人了!誰允許你成了她的人了!”

晚晚越說越氣,氣得小腮幫子鼓鼓的,看上去好像一隻炸毛的小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晚晚如此可愛的模樣,把林瀟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水,他運功輕輕一躍,便飛上了房簷,他抱著晚晚在深夜的月光中上下翻飛,一邊哄她道:“咱回家,到家隨便你出氣!”

晚晚摟住他的脖子,覺得飛得很過癮,大笑道:“再飛快一點,飛高一點嘛,我還要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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