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醒來時,入目一片白色,她雙眼迷茫的看著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好一會兒才緩過神。
“醒了?”
聽到聲音小蘭微微轉頭看去,還未出聲,嗓子便傳來陣陣刺痛。
“別說話,我叫人。”琴酒說完伸手按了下病床邊的按鈕。
不一會,便有一名醫生帶著兩名護士推門進來。醫生進門後先是對著小蘭做了些簡單的檢查,隨即笑容溫和的對小蘭和琴酒說道:“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往後隻需要好好靜養就可以。吃飯方麵有一些需要忌口的地方,一會,琴先生跟我過去記一下。”
琴酒聽後點點頭,對著小蘭說了句:“我很快回來。”便跟著醫生離開了。
小蘭從醒來後,她的目光一直在琴酒身上連著,眼底是深深的疑惑不解。
護士看到她‘如膠似漆’的眼神,說話的語氣不由帶上幾分調侃,“女士,您的男友真的很不錯,你昏迷到現在,他一直都在這裏陪著你。”
小蘭聽後,蒼白的臉色微微泛起點紅,雖不是很明顯,但在她蒼白無血色的臉上,還是能讓人一眼看到,她想要出聲反駁,可嗓子裏傳來的刺疼感,讓她暫時開不了口。
護士了然的笑笑,“要不要喝點水?”
她點點頭。
喝過水後,嗓子的不適感逐漸消退。
“你先休息吧,有需要就按床邊的鈴鐺。”
還不能說話的小蘭對著護士揚起一抹淡然的笑,並點了點頭。
護士離開後,她躺在床上,回想著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情。
在看到那個幽黑的槍口時,她沒有絲毫猶豫就擋在了那個男人的麵前,然後,她就中了槍,再然後.....醒來就在這裏了。
想必就是他送她來的醫院吧。
那看來,她賭對了,那個男人和那些人不一樣.......
她正發著呆時,病房的門被人打開,琴酒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一個病曆本,還有幾張寫著字的紙張。
小蘭看過去,剛好與琴酒看過來的視線撞上。他的眼神冷冷的,裏麵不見溫度,冰涼刺骨,似乎能把人凍傷。但小蘭並不害怕,對著他露出一抹慘白的笑。
琴酒看到了,走到床邊冷冷吐出一個字,“醜。”
小蘭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隨後有些尷尬的轉過了頭。
她看向另一邊的牆壁,有些生氣,又有些鬱悶。心裏不禁想著,現在的她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很醜?畢竟受了傷,也不知道躺了多少天,身上怕不是都要臭了。
想到這裏,她瞳孔一顫,就要抬手去聞身上的味道。
然而她一動就牽扯到後背的傷口,疼得她忍不住驚呼出聲,緊跟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琴酒看到了她的動作,眉心皺起,看向她的眼神帶著不讚同。
“受了傷,還這麼魯莽。”
小蘭聽到,扭頭怒瞪著他,淚眼婆娑,鼻尖微紅,整一個楚楚可人的模樣。
可她對麵站著的是殺人麵不改色的大魔頭,又豈會因為她這樣的表情心情有所撼動。
隻聽他繼續說道,“不想後背留下傷疤,就乖乖的躺著別動。”
小蘭一聽會留疤,也不敢動了,表情都僵硬住了。
身為一個女孩子,她太知道身上留疤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再說,她是一名服裝設計師,往後她還要穿自己設計的衣服,後背留疤,到時她設計的露背裝,可要怎麼穿啊。
為了能繼續穿漂亮的衣裙,她決定,暫時聽他的,不動。
見她被嚇唬住,琴酒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笑意,很輕,很快,很難察覺。
琴酒走到床邊坐下,對著小蘭揚了揚手裏的紙張,“忌口的東西都記下來了,往後你的吃食,由我負責。”
聽到他的話,小蘭扭過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你負責?怎麼負責啊?”
“不用你操心,你的任務是養好傷,盡快出院。”
小蘭撇撇嘴,有點想哭。不因別的,隻是剛才扭頭牽動到後背的傷口,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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