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毛利小五郎把尤利安弄到床上後,他才板著臉,神色嚴肅的問向小蘭。
“究竟是怎麼回事?尤利安這是怎麼了?還有他的槍......”
毛利小五郎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小蘭為他解釋。
可小蘭隻是坐在尤利安的身邊,默不作聲。
良久之後,她幽幽轉頭看向柯南,話卻是對毛利小五郎說的。
“爸爸,柯南受了傷,先帶他去看一看吧。”話落,她的眼眸才看向爸爸,眼眸深深。
毛利小五郎看到小蘭眼底的神色後猛然一怔。
小蘭......似乎變了。
她的臉上從未出現過如此嚴肅且冷沉的表情,一直以來,他的小蘭都是如太陽一般溫暖別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冷漠?
對,是冷漠。
他看了眼尤利安,緊抿著唇沒說話。
小蘭注意到他的視線,看懂了他眼底的神色,她轉頭看向尤利安,抬手撫摸在他的臉上。
此刻的尤利安依舊緊閉著雙眸,看起來與剛才沒什麼變化,隻是他唇瓣上的紫色看著顏色淡了些。
想來應該是快要醒了。
“爸爸。”小蘭喚道。
“嗯。”毛利小五郎應道。
“跟他無關。”
小蘭沒說這個他是誰,也沒有說什麼事與他無關,但毛利小五郎聽懂了。
他微愣,隨後擰眉,眼底帶著存疑。
小蘭沒有回頭看他的表情,繼續望著尤利安,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頰緩緩開口。
“爸爸,我長大了。人是會變的,至於會變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我覺得現在的我很好,我也很喜歡。我沒有為任何人去改變自己,我隻是......順心而活。”
“我想嚐試不一樣的生活,去感受接受那些不曾感受到的事情,去接觸沒有接觸過的人,去了解......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後來,我找到了。”
“所以,我成了現在的我。”
“尤利安也許是不好的,是危險的,但......”
說著這裏,她語氣頓住,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眼神冷徹,語氣輕緩。
“爸爸,或許......我也是呢。”
*
一間地下研究室。
貝爾摩德拎著小哀,走進去,隨手把她扔在地上,關上地下室的門,貝爾摩德依靠在門後,冷笑著。
“雪莉,好久不見。”
小哀。
現在要稱呼她為雪莉了。
雪莉垂著頭,顫抖著身軀沒有應答。
“你還真是讓人好找,躲得也真夠深的,可惜,還是被我抓住了。”
貝爾摩德邁開腳步來到雪莉麵前蹲下,她一手抓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她。
“這個地方熟悉嗎?”
她抓著雪莉的頭轉動,讓她看向四周,最後停在一排擺放整齊的桌子上。那排桌子上擺放著各種精密的儀器,還有不少裝著液體的試管和瓶瓶罐罐。
雪莉看到它們,瞳孔一震。
這裏是.....!
看到她眼底的震驚和驚恐,貝爾摩德笑了。
“看到熟悉的地方是不是有一種別樣的親切感?我可是特意命人把你的東西全部都搬來了這裏。”
雪莉顫著身子,沒有說話。
貝爾摩德見她如此覺得頓覺無趣,甩開她的頭,拿過一旁的紙巾擦拭著手指,語氣裏滿是厭惡。
“躲在地下的老鼠真是讓人惡心,和你的父母一樣。”
她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根香煙拿在手上。
“雪莉,你不會以為逃出組織,外麵的人就會接受你?不,他們不會。”貝爾摩德幽幽說道。
“他們現在對你如何好,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你做過的事情,我想,你大概也並未對他們全權托出過,對嗎?”
貝爾摩德話讓雪莉身軀一僵,撐在地上的雙手緊緊握著,垂著頭,不做反駁。
“哈哈哈哈哈。”貝爾摩德仰頭大笑。
“真是可笑啊。”
“一個手上沾染了無數條生命的人,在無知的人麵前裝可憐,博同情,試圖想要融入他們,脫離原有的世界。”
“雪莉,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可笑至極的事情嗎?”
貝爾摩德話音剛落,雪莉猛然抬頭,雙眼通紅的瞪著她。
“我沒有!我沒有殺人!”
貝爾摩德勾唇冷笑,“是嗎?”
“看來你是忘記了那些實驗品是怎麼死的?難不成他們所有人都是自殺,亦或者甘願躺下被你當成小白鼠在身上做各種人體實驗?”
“嗬,你不覺得你說得話很愚蠢?”
“看來是這段時間的生活讓你忘記了自己原先的樣子,需要我幫你回憶嗎?”
“宮野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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