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米花町一棟獨棟別墅內的地下室。
貝爾摩德耐心十足的坐在沙發上,香煙在指間飄散著白霧,她單手撐著下巴,望著床上那道身影。
是變成孩童模樣的雪莉。
“絕食,是準備做什麼?”貝爾摩德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眼底滿是戲謔的問道。
雪莉垂著頭,雙臂抱膝坐在床上,聲音幹涸的開口,“我要見琴酒。”
貝爾摩德挑眉,“喔?見琴酒?”
“原因。”
雪莉沉默一瞬,再開口依舊是那句話,“我要見琴酒。”
“是想讓他放你出去?”
雪莉沒有回答。
貝爾摩德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別想了,那家夥從來不是一個會心慈手軟的人,他見到你,怕隻會一槍解決了你,畢竟他最討厭叛徒了。”
說著,看向雪莉的眼神變得幽深,唇角也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就像你的姐姐。”
雪莉身軀一僵,可依舊沒有抬頭,她緊咬著下唇,眼尾通紅。
“我要......見琴酒。”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望向床上那道身影,眼底充滿危險之色。
良久,她收回視線,默默看著手中的香煙燃盡。
隨後,把香煙扔到地上,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既然你想這麼早死,那我便滿足你。”
*
第二天清晨,熟睡中的兩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小蘭閉著眼睛,在被褥裏扭動兩下,輕聲喚道,“尤利安,有人敲門。”
尤利安睜開雙眼,看著懷中還陷入淺眠的小姑娘,柔聲應道,“嗯,我去開門,時間還早,你再睡會。”
“嗯。”小蘭悶聲應道。
尤利安穿好衣服出了門,急促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他陰沉著臉,小心翼翼地關上臥室房門,大步流星往大門口走去。‘哢噠——’猛然拉開門,聲音裏夾雜著壓製的怒火。
“大早上,是想找死?”
貝爾摩德舉著正要敲門的手,一臉無辜的望著開門的人。
聽到尤利安的話,翻了個白眼,動作優雅的放下手臂,“真夠久的。”
尤利安沒想到來的人是貝爾摩德,眼神銳利的看向她身後站著,一臉無措的伏特加。
“大......大哥,貝爾摩德說找你有很重要的事。”
聽到他的解釋,尤利安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回屋。
兩人跟在他的身後進來。
這是貝爾摩德第一次來尤利安在米花町的住處,好奇的環視四周。
“咦,琴酒,這真是你在住的地方?”
看著布置溫馨的客廳,貝爾摩德十分懷疑。
尤利安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很自然的拿過桌子放的香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用嘴巴叼著。
“說。”
見他不回答,貝爾摩德也沒繼續追問,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悠悠開口,“雪莉要見你。”
尤利安目光一凜,銳利的視線射向她,“抓到了?”
貝爾摩德一撩頭發,傲慢的開口,“有我貝爾摩德抓不到的人嗎?”
尤利安冷笑一聲,“不見。”
“或許,不行。”
麵對他疑惑的視線,貝爾摩德繼續說道,“我有一些問題需要她開口解答,她的要求是不見你不開口,所以。”
她聳聳肩,一臉無奈,“可能這一趟,你必須要去了。”
尤利安沉默。
貝爾摩德也不著急,一手撐著腦袋,非常有閑情逸致的繼續掃視著整棟房子。
忽然,她發現了一件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東西。
“琴酒,你也學會金屋藏......”
她的話還未說話,一道軟綿的呼喊聲從客廳對麵的臥室傳出。
“尤利安。”
貝爾摩德目光一顫,神色詫異的看向那道緊閉的臥室門。
而尤利安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已然站起身,大步往那邊走去。
“琴酒你......”
尤利安猛然回頭眼神如蟄伏的凶獸,帶著凶狠的殺意望著貝爾摩德冷冷說道,“貝爾摩德,在我出來之前,最好閉上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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