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人......身體會伸長還會收縮的!
這實在是......太驚悚了!
伏特加雖是震驚,可還是上前扯過床上的被子,仍在雪莉身上,堪堪蓋住她的身體。
“大哥,好了。”
尤利安轉過頭,望著趴在床上大口呼吸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真是......有趣。”
漸漸的雪莉從剛才身體變化的疼痛中緩過神,她仰著頭目光看向琴酒,說出的話斷斷續續。
“現在你......相信我說的了吧,是不是......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
尤利安站起身,姿態慵懶,唇角噙著笑,“嗯,可以。”
雪莉雙眸一亮,一手抓著身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一手強撐著身子坐起身。
隻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似乎用盡了她全身力氣。
她坐在床上,大口呼吸。
突然。
‘砰——’
一聲輕到不能再輕的槍聲在她耳邊響起。
她神情微怔,呆呆的抬頭看向尤利安,卻正好看到他手持黑色手槍站立著,槍口對準她的樣子。
她眼神有些迷茫,僵硬著身軀低下頭,隻一眼,便看到了心髒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口,此刻正不停的向外冒著鮮紅的血液,瞬間便將她身上裹著的白色被子浸染出一片紅色。
雪莉瞳孔猛然一縮,難以置信的緊盯著被槍打穿的前胸。
“為......為什麼......”
她滿是不解的疑惑剛問出口。
‘砰——’又是一聲槍響。
身上同樣的位置,再次被尤利安補了一槍。
心髒上連中兩槍,雪莉終究支撐不住身軀,向後倒去。
身上白色的床單很快被身上流出的血液染紅一片,被浸透的麵積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她雙目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口中也有血液順著嘴角不斷地往外流淌。
“為......為什......”
心髒傳來的痛疼讓她根本無法開口說話,隻要她張口,口腔內湧上來的紅色便不停的往外冒著。
可她還在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
尤利安收了槍,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她的麵前,垂下眼眸俯視著她。
表情冷漠,眼神冰冷。
“為什麼?我滿足了你的要求,送你離開。”
“但你似乎看起來並不開心。”
說著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姐姐說的那些話其實不算對。”
“以前的我對小時候的你們確實有幾分在意,僅僅隻是因為我想到了很久之前的自己。”
“但,你們不該選擇離開組織,成為背叛組織的人。”
“你們做了我最厭惡的事,當然,也成了令我厭惡的人。”
“你姐姐她的死是咎由自取。”
“你也是。”
尤利安說完轉身,往門口走,語氣平淡,“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時間吧,雪莉。希望你能在地獄見到你的好姐姐,同她好好訴說這段時間的經曆。”
“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也沒有人會喜歡聽你說那些令人作嘔的話語了。”
走至門口,尤利安忽然轉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哦對,還有一件事要糾正你。有一句話,你姐姐應當是說錯了。”
“她最信任的人,不是我。”
“而是另一個同她一樣讓人厭惡的家夥。”
說到這裏,他頓住話語,雙眸微眯,眼底滿是危險的殺意。
他回頭看向雪莉,再次冷冷開口。
“那個名叫......赤井秀一的家夥。”
*
等尤利安和伏特加走後,貝爾摩德再次來到地下室。
剛進門就看到了被血染紅的床和已經恢複原樣且一身赤裸躺在床上的雪莉。
她依靠在門邊,望著床上已然沒了呼吸的人,靜默良久。
忽然,她勾起唇開口說了句話,似對著雪莉,又似對著空氣,語氣淡漠。
她說。
“真是無情的家夥,這樣做,無趣的人又少了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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