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後,尤利安退出組織,每天的任務也變成了接送小蘭上下班和籌備婚禮。
原本計劃兩個月後的婚禮,因為小寶寶的到來要提前至一個月。
而毛利小五郎在得知小蘭已然懷孕時,差點就提刀砍了尤利安,最後還是妃英理攔住了他。
在妃英理的勸解下,毛利小五郎暫時放過了尤利安,主要也是尤利安對小蘭足夠真誠和上心。
婚禮的提前也導致很多東西可能準備的沒有那麼全麵。
最後在尤利安、毛利小五郎、妃英理三人的共同商議下,結婚當天舉辦兩場婚宴。
早上是日本這邊正統的婚禮,晚上則是西式婚禮,西式婚禮也是因為尤利安是m國人。
小蘭人雖然到場了,但基本沒有她開口商議的機會,倒不是她的意見不重要,而是尤利安他們的方案她都很喜歡。
再加上她現在孕期,三人都不想讓她太過操勞這些東西,隻想讓她做個等待婚禮的美麗新娘。
前麵因為小蘭要結婚的事情,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的分居生活結束,妃英理住回了偵探事務所。
而毛利小五郎在妃英理住回事務所之後也變了很多,不再每日喝酒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空閑時間也會幫著妃英理收整屋子,做飯的時候也會打下手,雖然妃英理做的飯菜依舊難吃,但毛利小五郎也不會再因為這個和她爭吵。
實在吃不下,他就主動找借口帶妃英理出去吃。
當然,妃英理也知道她做飯的水平什麼樣,每次都是不動聲色的配合著毛利小五郎那些蹩腳又幼稚的理由。
家裏隻有他們兩個,沒了外人的打擾,平靜的生活似乎像是回到了兩人剛結婚時的日子。
溫馨,平淡。
當然,兩人也不全是以家庭為中心。
妃英理有自己的工作,而毛利小五郎因為有‘沉睡的小五郎’這個稱號在,事務所的工作也多了起來。
沒了所謂的‘名偵探’的幫忙,前來事務所的人不減反增。
每當毛利小五郎忙得不可開交時,妃英理都會調侃他幾句。
“以往怎麼沒發現你這榆木腦袋,竟然還能想通這麼多的東西。”
而這個時候的毛利小五郎總是一副很高深莫測又帶著驕傲的樣子回道,“我可不是榆木腦袋,我平時啊,可都是裝糊塗!”
然後他就會得到妃英理的一記白眼,“所以你以前是故意跟我爭吵?”
“不,我那叫大智若愚!”
*
這天,在確定了婚禮的最後方案後,尤利安和小蘭便離開了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站在事務所樓下目送兩人離開的背影。
等到完全看不到車子的影子時,妃英理幽幽歎口氣出聲,“時間可真快啊,以前軟軟綿綿的小團子如今也要當媽媽了。”
妃英理說話的語氣裏帶著滿滿的感歎和遺憾。
感歎時光的飛逝,遺憾因為分居錯過了小蘭好長一段時間的生活。
毛利小五郎聽出她話語裏的遺憾,長臂一伸,攬住妃英理的肩膀,把她納入懷裏,語氣裏不免帶上幾分感慨,“是啊,確實好快,我們都要當爺爺奶奶了。”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妃英理轉頭看向他,疑惑問道,“想什麼?”
毛利小五郎垂眸,喜笑盈盈,“我在想小蘭肚子裏的小baby是會像你這個奶奶,還是我這個帥氣的爺爺。”
毛利小五郎的話逗笑了妃英理,她臉上掛著淺笑,用胳膊輕輕捅了下他的肚子嬌笑著說道,“為什麼不是像尤利安,他可是孩子的爸爸。”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像那個家夥幹什麼,整天冷這個臉,一點都不可愛。”
“至少會好看。”
毛利小五郎,“.......”
“不說他們了,很晚了,我們回去吧。”說著他徑直牽起妃英理的手往事務所樓上走去。
*
日本東京,半山腰別墅。
貝爾摩德躺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一臉疲倦的閉著眼睛。
在書房中間的深褐色地毯上,躺著一個人——基爾(kir)。
她麵容朝上的躺著,臉上表情驚恐帶著難以置信,一個黝黑的槍口赫然在她額頭正中間位置,此刻正血流不止,腦袋下的深褐色地毯都被鮮血染紅。
朗姆站在她的身邊,手裏拿著白色的紙巾擦拭著手上的鮮血。在擦幹淨手上不小心染上的鮮血後,隨手把紙巾扔到基爾的臉上。
純白帶著血的紙巾很快被流出的鮮血徹底染紅,蓋在基爾的臉上,遮擋了她滿是驚恐和不甘的眼睛。
朗姆走向貝爾摩德旁邊的沙發,開口說道,“這是最後一個了吧?”——
。您提供大神清清梓尤的名柯:重生小蘭帶著執念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