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河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汗漬。
“他是被一個叫做吳迪的人給弄死的,還有秦明,跟他是一夥的,他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直接去了酒吧,將我兒子給廢了,李老當時也在,被那個吳迪給殺了。”
“好啊!真的是好啊!”
梁啟龍的臉上閃過一抹的冷意,“在禹城的地盤上,竟然敢動我黑石會的人,這小子是什麼來曆?”
“那個秦明是咱們禹城的人,是一位武者,實力在暗勁高級,而那個吳迪不是咱們禹城的人,聽聞是濱海的人。”
“不是禹城的人?”
梁啟龍的眉頭一皺,眼神緊緊地盯著錢長江道:“不是禹城的人來我們禹城幹什麼!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還有你兒子是什麼貨色,用得著我說嗎?”
“是是是。”
錢長江大氣都不敢喘,在老城區那裏他是天,但在梁啟龍這裏,他就是一個小螞蚱,人家想怎麼捏死就怎麼捏死。
“具體的我不是太清楚,好像是秦明的妹妹跟我兒子發生了衝突,然後被我兒子逼的跳江,他哥哥秦明今天回來了,得知他妹妹發生了意外,帶著吳迪就過來找場子。”
錢長江並不知道,吳迪之所以去酒吧廢了錢子恒是因為劉欣然的事情,還以為這吳迪是秦明找來的幫手。
“哦。”
梁啟龍眉頭一皺,“一個暗勁的小武者,竟然還能找來一個大神,能滅掉老李的人,無論是濱海還是禹城,那可都不多,那個秦明是什麼來曆?”
“我可從來沒有聽說,咱們禹城還有這麼一尊大神。”
“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
錢長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來,“那個秦明不經常在我們禹城,據我得到消息,他好像參加了濱海的武堂學院,是這一屆武堂學院的學生。”
“武堂學院的學生?”
武堂學院,在濱海市,院長正是號稱濱海第一人的蕭塵,但凡是三十歲之下的武者,凡是修為達到了暗勁都有資格成為武堂學院的學生,隻不過最後能不能進入武堂,就要看個人的天賦跟資質了。
並不是說,能夠進入武堂學院,就可以加入武堂,隻有十分之一的人,才會有那樣的資格。
聽到秦明竟然是武堂學院的學生,梁啟龍的眉頭皺的就更深了。
“原來如此。”
他冷笑一聲:“不過就算是武堂學院的學生,那也沒有資格在我們禹城胡作非為。”
“既然在咱們禹城鬧事,還弄死了李老,那麼這個人必死。”
“至於那個叫吳迪的人,也不可能活著離開咱們禹城,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武堂的人也沒有資格在咱們禹城胡作非為,咱們背後也是有人的。”
武堂紀律嚴格,武堂的人要是肆意妄為的話,將會受到非常嚴厲的製裁。
“你是我黑石會的人,這筆賬我自然會幫你討回來。”
說是幫錢長江討回來,還不如說是幫李老討回來,他們黑石會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殺死的。
“梁副會長可不要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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