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傷者其他的症狀,程天金還能將希望寄托於吳迪的身上,但這可是腦死亡,在醫學上來講,這已經宣判了那些人的死刑。
程天金雖然不是醫生,但對於腦死亡還是非常的清楚,一旦被宣判成為腦死亡的話,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那也沒用。
此時,他心裏有的隻剩下愧疚了。
“安靜,安靜!”
看到傷者家屬群情激憤,蔣子瑜的眉頭也是一皺,他一揮手,一群保安就衝了過來,將傷者家屬跟程天金分開。
“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但這是醫院,而且這裏還有很多很多的病人,他們需要安靜。”
“您的在這裏再怎麼鬧下去,事實已經成為了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你們隻能接受事實,對此,我深感抱歉。”
說著,蔣子瑜還對著在場的傷者家屬鞠了一躬。
“蔣醫聖,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啊!”
有傷者家屬將希冀的目光看向了蔣子瑜,那可是他們油城的國醫聖手,這麼多年,不知道攻克了多少的疑難雜症。
“蔣醫聖,拜托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二十歲就開始參加工作,他還沒有結婚,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給你下跪了。”
“我也給你下跪了。”
一瞬間,好多的傷者家屬都直接給蔣子瑜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
蔣子瑜臉色一變,這一幕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的話,那網絡輿論能將他直接給淹死。
“我能體會你們的心情,但傷者的情況根本就不是我能控製的,而且腦死亡那可是不可逆轉......”
“不可逆轉?”
蔣子瑜的話還沒有說完,吳迪表嗤笑一聲:“技術不到家就別裝逼,還腦死亡,那些傷者迪哥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當著迪哥的麵兒說那些人是腦死亡?”
“你這是在糊弄人嗎?”
什麼?
不是腦死亡?
糊弄人!
程天金先是一愣,隨後一臉狂喜的看向吳迪,“吳迪,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辦法治療那些傷者嗎?”
要是吳迪真的能夠將那些傷者救治成功的話,那程家所遭受的損失將會降低到最低,頂多也就是被上麵的有關部門罰一些款,然後在加上一下安全方麵的管理等等。
這些東西,幾乎可以說忽略不計。
所以當聽到吳迪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嗬嗬。”
蔣子瑜冷笑一聲:“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兒?”
“我身為國醫聖手,油城唯一的醫聖,難不成我還比不上你這個小子嗎?”
“人想要出名沒有關係,但你想要踩著我蔣子瑜的頭上去,我看你是不自量力!”
“不要認為弄個幾個解毒的土方就可以糊弄住程家,在我這裏,你這一套行不通。”
他義正言辭,說的就好像他治療的結果就代表著傷者最後的宿命一般。
“這小子是哪裏來了?蔣醫聖都不行,他能行?”
“就是啊!這家夥看歲數也不過才二十多點兒,跟那些醫科大的學生差不多,就這樣還會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