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半煙輕笑不語。

從未奢望過,也不求能在他們那裏得到溫暖。

之所以答應虞家和閆奕琛結婚。

一是外婆的遺言。

二是嗜骨毒。

“外婆是我這輩子最難放下的親人,她臨終最大的心願就是我能結婚,虞家正好利用這個機會,也算是還了他們的生恩。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再不會有往來。”

於廷寧不信虞家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要是讓他們知曉她的身份,一定會像一條吸血蟲一樣,吸著她的血,啃食她的肉。

“你覺得閆奕琛再次站在人前,他們會放過往上攀附的機會?一但你的身份被他們知曉,你覺得你能全身而退?”

虞半煙揚著笑,眼神卻是冰霜,“你覺得我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

於廷寧搖頭,他不懷疑她的手段,可他更相信人性的本能。

虞半煙用銀針紮醒閆奕琛。

閆奕琛睜開雙眼,看著正在收拾銀針的虞半煙,垂眸陷入沉思。

在知道兩人短短兩天時間就研發出半成品,他心中滿是震憾。

在回別墅的路上,閆奕琛升起隔板,在虞半煙好奇的視線下,一把人鎖在臂彎中,身子伏近,手中多了一把武器,抵在虞半煙的腰間。

“你到底是誰?”

虞半煙雖然搞不明白閆奕琛抽什麼風,但她並沒有害怕,神色淡然,含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對上他那雙充滿警惕的眼睛,語氣緩慢的說道:“我就是虞半煙啊!”

閆奕琛搖頭,語氣肯定:“不,你不是!”

從虞半煙的種種表現,並不是他所認知的那位鄉村來的村姑。

“虞半煙出生被送往鄉下生活,初中未畢業,不可能會醫術。”

更不可能懂得研究藥物這方麵。

唯一可能,她不是虞半煙,而是頂用虞半煙的身份。

虞半煙微微抬起頭,嘴唇擦過他的嘴角,在他耳邊輕聲問道:“那你說,我是誰?”

濕熱的舌舔在他脖間最敏感的位置,閆奕琛身子僵住。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閆奕琛腦子片刻短路,等他反應過來,虞半煙已經坐在他的雙腿上,單手攬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讓那股清香更加清晰。

虞半煙伸手奪過閆奕琛手裏的武器,武器對著他的頭,手放在他的胸前,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眼中帶著戲弄的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我要是想殺你,你早就死了幾百回了。”

鮮豔的紅唇輕掀“呯”,拿著武器的手微抬。

虞半煙看到閆奕琛眼中的震驚,勾唇一笑,把武器放回原地,抬手幫他整理有些淩亂的衣服,“老公,以後別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了。”

手輕輕拍打閆奕琛的臉額,紅唇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不建議當寡婦哦。”

此時的閆奕琛隻感覺她臉上的笑很刺眼,更是覺得自己男性自尊得到了挑釁,眼中滿是壓抑的怒火,低頭咬住她那讓人恨的牙癢癢的紅唇。

帶著懲罰,一吻結束後,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直到口腔充滿著鐵鏽味,閆奕琛才氣喘籲籲放開虞半煙。

對上虞半煙那氣憤的雙眼,閆奕琛充滿挑釁的看著她,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舌頭舔過她嘴邊的血,眼中帶著報複的快感,在她耳邊低沉道:“這才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