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兩人不遠的虞母,雖然沒聽到兩人的對話,讀懂了虞父的表情,情急之下,叫住了虞父。
衝過去,死死抓著虞父,虞母眼中帶著哀求的看著他,尖利的指甲掐進了虞父的手背上。
她絕對不能讓他在思羽的慶祝宴上,說出虞半煙的身份!
這是對思羽的一種侮辱,以後這裏的人每當看到思羽和虞半煙,就會說起今天的事。
到那時,思羽就真的完了。
在場的人紛紛看向虞母。
虞半煙含笑看了虞父一眼,笑意很明確的告訴他,‘你看,你不敢吧!’
這抹笑,徹底讓虞父惱怒起來,正要繼續說,這次換虞思羽打斷。
“爸,都怪我,是我惹姐姐不開心,小蘭她們的事,真的跟我沒關係。”隨後看向陳蘭她們,“小蘭,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等明天,我再跟你們解釋行嗎?”
陳蘭冷笑一聲,對虞思羽已經不信任了。
這段時間,她們不知打了她多少通電話,不是被掛斷就是拉黑。
“虞思羽,你覺得,你現在說的話,還有信任度嗎?”
“我們家出事,也不是一天兩天,這段時間,我們都有找過你,電話不接,人也不見,如今卻推到明天,誰又知道你所說的明天,是多少個明天?”
虞思羽擅長裝可憐,博同情,可這裏都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伎倆,隻會讓事情適得其反。
眼神不由的飄向門口,心裏默念著江瑜快點過來。
隻要有江瑜在,虞思羽的心才會踏實的。
“不是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找我是因為家裏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今天你們不說,我還不知道。”
虞思羽還在為自己找借口。
虞母心疼女兒,把她摟在懷裏,氣憤的對陳蘭幾人道:“思羽每天上課學習,哪來的時間去管你家那點破事。思羽都說了不關她的事,你們幹嘛還要逼她,是想逼死她嗎?!”
有了虞母撐腰,虞思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哭哭啼啼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好好想想,你們家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的事?”
這時候,虞思羽還把火往虞半煙身上點。
陳蘭她們把虞思羽這話聽了進去,仔細想了想,終於讓她們想起了一些事情。
父母跟她們說,是因為她們在外得罪了人,家裏才會被打擊報複,當時她們並不相信,畢竟,她們做事一向有分寸,隻覺得父母是想讓她們心甘情願當家裏的犧牲品,才會這麼說。
想起那天的事,陳蘭幾人看向虞半煙。
虞半煙見她們看過來,聳了聳肩,直言道:“不錯,是我!要怪,你們就怪虞思羽,要不是為了她,你們也不會成為這件事的犧牲品。”
陳蘭幾人沒想到虞半煙會直接承認,雙目瞪大,眼中帶淚,崩潰道:“為什麼是我們?你和虞思羽的恩怨,你們自己解決不就好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虞半煙收斂臉上的笑意,眸中帶冷,“為什麼你們心裏不是知道嗎?當初我警告過你們,你們有聽嗎?哪怕你們收斂一點,也不至於這樣。”
“當狗,特別是一條忠實的狗,就得做好被炮灰的下場,這個原理,身為炮灰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虞半煙話說的難聽,卻也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