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回國,還需要向你彙報,趕緊過來接我,別囉裏吧嗦的,要不是你揭發段明娟那賤人的惡行,我也不至於氣到吐血。”

閆奕琛起身拿起車鑰匙,“還不是你自己活該,作的。”

不等閆文江發火,閆奕琛掛了電話。

開車去機場接到閆文江,也沒問他是回老宅還是住酒店,直接把他帶到一處封閉小院。

閆文江在拿到段明娟這些年所有資料,吐血進了醫院,病還沒好,就急衝衝跑回國找段明娟算賬,一路奔波一上車就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閆文江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房間簡陋,隻有一張一米二的床,一張書桌和一扇不大的窗戶,窗戶被鐵封閉住,夜間看不到天上的星星,白天隻有一束光射進來。

閆文江反應過來自己所在何處時,徹底慌了,跌跌撞撞跑到門口,用力拍打著鐵門,朝門外大喊,“閆奕琛,你個畜生,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你想囚禁我嗎?!”

門外,閆奕琛靠在牆上,手指夾著一根煙,聽著閆文江大吼大叫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

這個地方,兩年前閆奕琛專門為閆文江和段明娟打造,隻不過當時沒有罪證,不能拿他們怎麼辦。如今,是應該為他們當年犯下的錯,悔過了!

扔下手中的煙頭,閆奕琛一腳踩在煙頭上,走到鐵門前,打開門上的小窗口,正好對上閆文江憤怒通紅的雙眼。

“畜生,我是你爸,你怎敢這麼對我?!”閆文江從小窗口伸出手想去抓閆奕琛,“你怎麼不跟你媽那個賤人一起去死,隻恨當年我太心軟,留下你這禍害!”

對閆文江的辱罵,閆奕琛並沒有放在心上,冷笑道:“你這是承認,是你和段明娟害死了我母親?”

閆文江從未想過閆奕琛會這麼狠,把他關到這種地方,原本想著就算他知道那賤人的死跟他有關,大不了恨他,誰能想到,他把事情做的這麼狠絕!

“你母親怎麼死的,你心裏不清楚嗎?把我關在這裏,也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個畜生!”

閆文江沒有直接承認是他害死了母親,不過已經不重要了。

閆奕琛麵色寒冷的盯著閆文江,“老天要是有眼,你也不會逍遙這麼久。這裏將會是你和段明娟餘生的牢籠,好好期待吧!”閆奕琛勾起冷笑,眼中的冷讓閆文江全身打了個哆嗦。

等閆文江回神,門外已經沒有閆奕琛的身影。

充滿絕望的癱坐在地上,黑暗中響起閆文江尖銳的笑聲,在簡小的房間裏回蕩。

閆奕琛在車上坐了很久,直到清晨陽光升起,彈掉手指上的煙頭,啟動車子離開。

閆奕琛沒有回去,而是去了餘家。

閆文江就算犯了錯,他也是閆家男兒,老爺子的兒子。

就衝這點,閆奕琛就算恨死閆文江,也不能把他送進牢裏,隻能囚禁他。

老爺子早起鍛煉,打開房門就看到閆奕琛跪在房門口,穿著睡衣的閆芸正在一邊勸說著他,想讓閆奕琛起來。

“爸,阿琛清早就來了,在你房門口跪了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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