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二吃憋,看了一旁的岑老三。
岑老三含笑道:“我們來看望時叔,他沒醒的話,還請你把這些禮物拿進去,等時叔醒了我們再過來看他。”
虞半煙眼神沒有在他們手上的禮盒上停頓,冷冷道:“不需要,這事絕對不會和解!”
岑老三麵色一僵,遞禮盒的手收了回來,“崇亮做錯了事,處罰他也是應該,可他年紀輕輕,要是在裏麵呆上幾年,這輩子恐怕就毀了。”
語氣停頓片刻,帶有深意道:“要是時叔醒來,我想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崇亮進去。”
虞半煙冷笑兩聲,眼眸泛冷,“你在威脅我!”
岑老三含笑道:“這不是威脅,隻是告訴你,岑家和時老的關係。”
岑老三這話,是在說虞半煙隻不過是個外人,岑家和時老之間有著深厚的情義。
“那我們就走著瞧!”
虞半煙懶的跟他們廢話,推開門走了進去。
岑老三麵色一冷,看著緊閉的房門,對身後抱著孩子的岑瑞冬道:“瑞冬,你也看到了,私下和解是不可能的。”
岑瑞冬從頭看到尾,從虞半煙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岑瑞冬就感覺到對方不簡單。
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回到病房內的虞半煙,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一旦岑家動用人脈救岑崇亮,不管盧家是否知曉,絕不輕饒!”
虞半煙掛了電話放下手機,看著麵色蒼白的時老,讓岑崇亮吃幾年免費的飯太便宜他了。
岑崇亮能有如今這麼囂張跋扈,完全是岑家縱的,岑老大靠著盧家這份關係,背後做了多少違背天良的事。
岑家。
岑老大夫妻坐在岑老二家的餐廳裏,麵前擺放許多貴重的補品,兩人毫無形象用手抓著吃。
“老二太小氣了,家裏這麼多補品,也不給我們送點過去!”
老大媳婦嘴裏吃著燕窩,口齒不清道:“老公,崇亮的事,他們真的願意幫忙嗎?”
老大一臉戾氣道:“他們敢不幫忙我死在他們門口!讓他們在帝都沒有生存之地。”
眼神陰鷙道:“老三靠著瑞冬那死丫頭,一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他這次要是敢不管崇亮,我不鬧到瑞冬被盧家掃地出門,我絕不善罷甘休!”
老大媳婦一想到岑瑞冬,撇了撇嘴,一臉嫉妒道:“瑞冬怎麼就那麼好的運氣,被盧家那小子看中!”
說到這,岑老大滿臉氣憤,“別以為我不知道,瑞冬能嫁進盧家,還不是老不死的幫忙!”
老大媳婦正要問怎麼回事時,就聽到一聲尖叫,嚇的手上的燕窩掉落在地上,灑滿一地。
岑老二的媳婦從外麵回來,就看到毫無形象大吃特吃的老大兩口子,當看到桌子上的盒子時,再也忍受不住放聲尖叫。
岑老大皺眉怒氣道:“叫什麼叫,你家死人了!”
老二媳婦一直看不上老大兩口子,每次他們過來,她都會避開。
今天正好有事外出沒在家,也不知道兩人怎麼進來的,把家裏的補品全部給霍霍了。
岑老大的話差點沒把老二媳婦氣死,卻也知道跟他們正麵剛得不到好處,滿身怒火衝回房間,給岑老二打電話,讓他立馬回家。
正在回家的路上,岑老二聽到媳婦處在瘋狂邊緣的怒吼,急忙讓岑老三開快點。
等幾人趕回家,就看到岑老大和老大媳婦摸著肚子躺在沙發上,餐桌上和地上一片狼藉,岑老二氣息不順,差點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