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嬌聽到秦解世的叫聲,赤紅著雙眼推開攔路的管家,跌跌撞撞跑上樓,不一會,樓上傳來阮曉嬌處在邊緣的質問聲,“媽,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老太,“幹什麼,做我一直想做的事,你生不出來,自有人給秦家傳宗接代,不下蛋的母雞給我滾遠點,今天誰敢壞我好事,秦家容他不得!”
阮曉嬌,“媽,他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秦老太,“一個已經毫無作用的人,他沒有資格再做我兒子了!把她關起來!”
原本秦家的家事,虞半煙不願插手,可秦老太的做法,讓人不敢恭維。
管家見虞半煙上樓,想叫住她,可想到正在吼怒和傷心呐喊的夫人,撇過臉當做沒有看到。
管家在秦家做了幾十年,對秦家的事一清二楚,老夫人的偏執,老爺的不作為,少爺的無奈和忍讓,夫人的軟弱,私生子的趾高氣昂。
在秦家,隻有少爺最累,也最可憐。
正在傭人手上掙紮喊秦解世的阮曉嬌,見虞半煙上樓,好似看到希望一樣,用力掙脫傭人的鉗製,衝到虞半煙麵前,雙手緊緊的抓住虞半煙的手臂,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樣。
“虞醫生,求你救救解世,我婆婆給他下了藥,他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這時,秦老太也看向虞半煙,她長著一張尖酸刻薄的臉,整張臉失去了比例,看著很別扭。
此時的秦老太一臉陰鷙的看著虞半煙,那氣勢好似在告訴虞半煙,她要是敢幫阮曉嬌,絕對會讓她橫著出去!
可虞半煙是誰,她會在意秦老太眼中的威脅。
輕風撫過秦老太,隻見虞半煙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從她身邊走過,停在關秦解世的房門前,白晳的手握住門把,原本被反鎖的門,在她手中輕輕一壓,哢嚓一聲,房門被虞半煙推開。
虞半煙的一番操作,讓眾人陷入自我懷疑中。
滿腦子都是反鎖的門真有她那麼好開?
是門離了魂,還是虞半煙的手是神手?
就在眾人想不明白時,虞半煙提著昏死過去的秦解世走了出來。
阮曉嬌率先反應過來,衝過去想扶秦解世,可她一直嬌養在家,哪有力氣扶一個成年男子。
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扶起秦解世,隻能看向虞半煙,眼中的懇求,讓虞半煙改變了手中的動作,抓著秦解世的手用力,阮曉嬌才成功扶起秦解世。
秦夫人臉色鐵青的怒視著虞半煙,“這位小姐,秦家的家事,還請不要插手,小心惹禍上身,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
對身旁的傭人使了個眼神,傭人領會,上前去扶秦解世,可還沒靠近秦解世,就被虞半煙攔了下來。
虞半煙神色淡然的看著秦老太,“秦家的家事,我自然不會插手,可秦先生的事,我管定了。”
秦老太冷聲道:“解世是我兒子,身為母親,你說我有沒有權力管他?”
臉色蒼白的阮曉嬌,緊張的看著虞半煙,擔心她會被老夫人說服,不管解世。隨後,聽到虞半煙的反駁,阮曉嬌鬆了口氣。
麵對秦老太的質問,虞半煙沒有絲毫退讓,“是,秦先生是你的兒子,可他現在是我的病人,你私自從醫院帶走秦先生,強行對他用藥,一但秦先生出現外意,誰擔責?”
“秦先生是你兒子,就算你現在殺了他,我都不帶看一眼,提前是,你得給秦先生辦理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