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一楓隻感覺背後一涼,身子僵硬的轉身,臉上揚著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嗬嗬道:“送牛奶的來了,我出去拿。”
被聞景幟按在地上磨擦的畫麵,還在腦海中遲遲揮散不去。
紀一楓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不敢讓聞景幟知道他真實想法。
明明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紀家小霸王,隻有別人怕他的份。
紀一楓好幾次想反抗,每每接觸到聞景幟那雙深邃的眼睛,紀一楓立馬就慫了。
“我房間的被子要洗了。”聞景幟走到沙發上坐下。
幾天前,虞半煙跟聞景幟坦白,聞景幟多少知道虞半煙在國內的身份,聽她如此說了,也就沒有急著回去。
同意助她一臂之力。
虞半煙能跟他坦白,而不是背後算計,說明,她看重兩人之間的情誼。
虞半煙離去前,給他找了一個這麼有趣的人過來陪著他,也免去了他焦慮的心情。
經過幾天的調整,麵對秦家,聞景幟也沒了之前的拒抗。
用過早飯,紀一楓想把碗洗了,一旁的聞景幟不停的催他上樓去洗被子。
麵對聞景幟,紀一楓打不過罵不過,隻好乖乖上樓給他洗被子。
紀一楓離開後,聞景幟打開平板,平板上出現的畫麵,正是秦老爺子和秦解世夫妻在門口碰麵。
一些肮髒的事,可不能汙了那慫瓜的耳。
門外。
秦老爺子多方打聽下,找到虞半煙的住處,特意趕了過來。
而秦解世夫妻在接到帝都警方打的電話,匆匆趕回帝都,在警局確認真假後,也趕到了虞半煙的別墅外。
父子碰麵,秦老爺子指著秦解世的鼻子破口大罵。
“人都丟了二十多年,還找什麼找,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再生一個,就你們會折騰,公司不管,家也不管,你媽整天瘋瘋顛顛嚇人,遲早我會把你媽送去精神病院!”
“還有你!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連個孩子都看不住,丟了怪誰?孩子投胎到你們身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我要是你,早就拿根繩子上吊謝罪了,還有臉活在世上,怪這怪哪!滾滾滾,看著你們就礙眼!”
秦老爺子這是把這幾天的怒火,全部發泄到了秦解世夫妻身上。
秦解世心疼的抱著快哭斷氣的妻子,不滿的看著秦老爺子道:“爸,寒兒是怎麼丟的,你明明知道,怎麼還怪我們了。
要不是你,把外麵的私生子帶回來,媽也不會被你逼瘋,寒兒也不會丟……”
秦老爺子板著臉指著秦解世道:“你這是怪我了?!哪有兒子怪老子的,就算我把你殺了,你也得認命!阿崧和一倫是我的兒子,我帶他們回秦家怎麼就不行了。隻要我還在一天,秦家還是我說了錯!”
秦解世不想在這裏跟秦老爺子議論這事,“爸,我們今天來找虞小姐是有事,你能不能別吵了?!”
氣過頭的秦老爺子聞言,終於想起他來這裏的目的,朝夫妻倆冷哼一聲,“你們來找虞小姐什麼事?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不回公司處理,跑來這裏胡鬧,趕緊回公司去!”
此時秦解世哪顧的上公司,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兒子。
早知道聞景幟就是他們的寒兒,他們也不用廢那麼大的力氣,跑去外地尋人。
“爸,我們真的有事找虞小姐,你看能不能先讓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