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的蕭逸晨,滿腹憋屈的帶隊離開。
目送蕭逸晨離開的虞半煙,當場笑噴,“一連吃憋兩次,也不知道他這身子能不能撐住,哈哈哈……”
閆奕琛無奈的笑了笑,看著淩亂的房子,“收拾一下,還是去住酒店?”
虞半煙大手一揮,“酒店。”
兩人各自回屋拿了兩套換洗衣服去了附近酒店。
開房入住後,閆奕琛才問虞半煙賠償的事,“損失的錢,還真要警局賠啊?”
虞半煙淡淡的掃了閆奕琛一眼,冷笑道:“你看我像冤大頭嗎?損壞那麼多東西,當然得有人賠償,蕭逸晨不是條瘋狗嗎?他不是喜歡咬著我不放,那就給他找點事做,總比讓他盯著我強!”
一個億的損失,當蕭逸晨看到那數字,覺得眼花,還用濕手帕擦了擦,結果數字不變,一個億。
差點沒原地送走他,跟虞半煙討價還價不成後,蕭逸晨隻能憋屈的帶著隊員離開。
早知這個結果,今晚就不走這趟了。
如今後悔都晚了,身負一個億,想跟警局平攤都不行。
不還,虞半煙就會告蕭逸晨誣蔑,告他在沒證據下就定她的罪,才會引來這場偷竊,才會讓她損失一個億。
不想賠錢,除非蕭逸晨拿出證據,指明她就是拿走花心賞箱子的人,還有那兩起車禍的證據,不然,這錢他賠定了。
可蕭逸晨這些日子,一直追查車禍的事,也在查碼頭的監控,根本就沒有發現虞半煙的身影。
擔心虞半煙用非法手段破壞監控,還特意請人檢測監控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得到的卻是蕭逸晨不想得到的結果。
錢也花了,證據沒找到,還欠下一個億,花心賞又跑了,上頭追究限蕭逸晨一個星期內找到花心賞,如今線索斷了,他去哪找花心賞!
“想知道花心賞的來曆,隻能摸清鬼市幕後之人,才能知道他們到底打什麼主意。”
“我已經讓人監視今晚拍賣東西的人,一旦出現情況,就有人接手診斷,查檢他們中的什麼毒。”
突然,虞半煙想到那些被鬼市扔出去的人,起身把衣服穿好,“我出去一趟。”
閆奕琛跟著站起來,“我陪你去。”
虞半煙眯著眼看了閆奕琛許久,最後點頭讓他跟著,“走吧。”
兩人趁著夜色來到帝都郊區,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蘆葦叢邊,夜空很安靜,也很美,淡淡的月光照在路麵,能迷迷糊糊看清一些東西。
這時,一輛打著遠光亮的紅色跑車緩緩駛來,停在麵包車旁。
這時,沒有任何動靜的麵包車被人打開車門,從上麵走下兩名男子,一人臉上有著很深的傷疤。一人臉白的像個小白臉,身子單薄,在這種天氣下,冷風一吹就倒。
兩人走到虞半煙麵前,“煙姐。”叫完人,抬頭打量著閆奕琛。
虞半煙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是暗閣閣主閆奕琛。”
兩人臉色變了變,不過也沒問什麼,“你讓我們去接的人在車上,要不要看看?”
虞半煙點頭,“讓他們下來。”
兩人對車上說了幾句話,片刻,車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走了下來。
走在最後的還是那名看不清麵貌的女人,虞半煙收回視線,對兩人道:“有沒有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