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季振岐,在看到這一幕,不由的退了一步。
他認出窗外的女人了,一些被他刻意藏起來的記憶,此刻在腦海中格外清晰。
八年前,他剛來這裏,沒有權力也沒有人手,隻能小心謹慎一步一步經營自己的勢力。
在他的努力下,他的勢力已經遍布全國,黑白兩道都有他的人,風吹草動他都能在第一時間收到信息。
後來鬼市出現,吸引兩道勢力的注意,在他暗中操作下,鬼市很快打響聲名,給高g洗去貪汙來的東西,給道上販賣他們得不到的武器。
這些年,他利用鬼市謀得不少利,也是在那時候,他遇到了她。
那時的她,清純漂亮,一雙黑烏烏的雙眼好奇的打量著他,他能從她眼中看到驚豔。
過了這麼久,他依然記得她問他的第一句話:“帥哥,能要個聯係方式嗎?”
那時,他把自己的私人號碼給了她。
原以為,她會給他打電話,想做他的女人,直到一通陌生電話,打破他的幻想。
原來,她要聯係方式,隻是因為她的閨蜜對他有好感。
他很生氣,讓人去查她的行蹤,製造好幾次偶遇,讓她慢慢的對他上心,愛上他。
當她成為自己女人的那一天,季振岐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世上還未有欺騙他的人能逃過他的報複。
季振岐把她禁囚,把她當成泄y工具,直到她懷上孩子。
在孩子六個月的時候,那晚狂風暴雨,閃電雷鳴,他把她綁在他們夜夜纏綿的床上,掀起她的衣服,看著那圓滾滾的肚子,偶爾還能看到肚皮微動的痕跡。
那是她懷孕以來季振岐第一次撫摸,親身感受到了胎動,哪怕這樣,卻也阻止不了他拿起一把鋒利的刀,劃破高高隆起的肚子,在她的尖叫和驚空中,把手伸進她的肚子裏,把胎兒掏了出來。
小小的胎兒,在被掏出來的那一刻就沒了動靜,青紫的身子,隻有季振岐的巴掌大,未發育齊全的身子,皺巴巴的帶著胎脂,很是難看。
那麼小的胎兒,隻要他輕輕一握,就能把它捏成肉泥。
心中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他記得,當時的她,大喊著罵他瘋子,變態,惡魔,連親骨肉都不放過。
他全不在意,瘋子也好,變態也罷,不該出現的東西已經消毀。
之後,她變的沉默,就算承歡時,她不哭不鬧,平靜的就像個布娃娃。
沒有以往承歡的愉悅,他又帶了一名女子回來,在她麵前歡悅,而她在他跟別的女人歡悅時,親手挖出眼珠,空空的血洞,非常恐怖嚇人,兩行血淚把承歡的女人嚇的失了魂。
而他也徹底失去了耐性,親自把兩人扔出了窗外。
那時他住在四樓,從四樓被扔下,頭破血流,當場身亡。
當記憶回攏,窗外的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季振岐沒有任何慌張和恐懼,“來報仇,就憑你,嗬……自不量力!”
女鬼陰森森的用一雙空洞洞的眼眶看著季振岐,“你該死!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女鬼伸出雙手就想去掐季振岐,隻是,還沒碰到季振岐就被彈開,女鬼一臉驚恐的看著季振岐,好似在忌憚著什麼不敢再靠近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