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半煙隻給印局長五天時間解決他恩師的事,五天時間一到,印局長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虞半煙隻能親自出手。
恩師被抓的消息很快傳到印泰寧耳裏,他不敢置信的詢問著告訴他消息的人,是不是其中有什麼問題。
告訴他消息的人知曉他的心情,好言相勸,“你恩師的事,證據確鑿,已經提交最高f院審理,不用再做無謂的事,不然,隻會讓你深陷其中。”
印泰寧心中苦澀,明明他在努力的幫恩師解決此事,希望在審判來臨的那一天,減輕刑罰,結果……
“好。”
印泰寧掛了電話,他知道,虞半煙出手了,她說五天,就真的隻有五天。
可他又有什麼立場去怪她。
她也是按規矩辦事,給他五天時間,也是看在兩人合作的份上,賣他一個麵子。
隻是結果不如人意。
是他高估自己的能力,低估虞半煙的人脈。
也是,一個能把偌大的富察家推倒,把隱瞞黑暗裏的毒瘤去除,能去國外攪毀當地土皇的人,怎麼可能沒點實力。
這次,她原可以不讓他摻與進來,一人就能解決的事,她為什麼要叫上自己。
印泰寧有些想不明白虞半煙到底怎麼想的?
其實虞半煙想的很簡單,季振岐的事給虞半煙上了一課,她不想再發生季振岐類似的事情,才會把印局長扯進來。
有印局長在裏麵,到時彙報之類的事,由印局長親自去說,就算對方不信,跟她也沒關係。
黃家。
庇護之人落馬,鄧飛良徹底慌了。
他顧不上古橋項款之事,隻想把未收起來的尾巴收好,帶著錢遠走高飛。
黃嬌嬌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暴躁不已的鄧飛良,她在收到虞半煙發來的信息後,找了一個理由把父母送去了國外。
又托關係賣掉不少私產,讓父母帶去國外,以後不管她如何,父母以後的生活有了保障。
一通電話,讓不停走動的鄧飛良停下,在聽到電話那頭的內容後,眼中的怒火好似要把黃嬌嬌燒為灰燼。
大步走到黃嬌嬌麵前,抬手一耳光重重打在黃嬌嬌臉上,“賤人,你竟敢偷偷轉賣資產!”
這些年,鄧飛良為了表現自己,手上一有錢就會布置產業,夫妻共同卡上也隻有幾千萬流動資產,原本想著,這些東西遲早都會落到自己手上,給誰無所謂,也方便他暗中行事,出事也有黃家頂著。
這些天,他也在慢慢轉移財產,害怕被黃家發現,他不敢大幅度轉移,想著時間充足,等東西一到手,他立馬走人。
誰能想到,上麵的人會這麼快落馬。
而黃嬌嬌竟然敢把資產變賣,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
可惡!
該死的賤人!
赤紅著雙眼,鄧飛良死死的掐住黃嬌嬌的脖子,手背上青筋突起,手上的力度隻想把黃嬌嬌的脖子掐斷。
黃嬌嬌沒想到鄧飛良會行凶,動作之快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應時間,呼吸不暢,脖子就好像快要擠破,痛的她隻想扒開脖間的手。
隻是,女子的力氣,哪能抵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