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奕琛驚出冷汗,就差豎起手指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根本就不記得她,你可別冤枉我!”
正盯著這邊的劉夢婷,見兩人低頭論足聊得好不快活,頓時心中怒火直燒。
“阿豪,等會安排我和她比試。”
阿豪是練武堂的學生,也是負責這次各班級鍛煉的總教練,同時是劉夢婷的添狗,他比劉夢婷先進學院一年半,對劉夢婷一見鍾情,示過愛,也追求過她,但被劉夢婷以學習拒絕。
阿豪身子健壯,又高又大,站在劉夢婷身邊就好像一座不可摧倒的大山,給人一種安全感。
但這種男人,不符合現代女人審美,所以在劉夢婷心中,阿豪隻是備胎,拒絕卻又沒完全拒絕。
“夢婷,她得罪你了?”
劉夢婷低頭垂泣,假裝傷心道:“她是剛來的新生,遲遲溶不進班級,我好意想幫她,卻被她誤以為我不懷好意。”
“阿豪,你是知道我的,我根本就沒有那種心思,可她輕易的給我定罪,還帶領班級孤立我。”
劉夢婷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淚水,語氣哽咽道:“她就算懷疑我,可我依舊把她當成朋友,她是新生,我不想她在比試上輸的難看,正好我能力不足,可以給她當墊底。”
阿豪一臉心疼,想抱她安慰她,可想起她之前說的話,在人前不能跟她有身體接觸,她不想讓人誤會,隻想好好學習。
這麼好的夢婷,她怎麼敢如此傷她!
阿豪看虞半煙的眼神帶著冰冷,“夢婷別傷心,我會好好幫她的!”
最後幾字阿豪咬字很重,這讓低頭假裝哭的劉夢婷勾起嘴角,她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不管虞半煙是不是豐華池的學生,今天,她一定要她丟盡臉麵,以後難有在學院立足之地!
從室內轉到室外操練,阿豪對著眾人道:“負重跑五十裏,前十名率先抵達者,將會有優先選擇比試名額。”
“大家聽口令,立正,上裝備。”
綁腿沙包,重達六十斤的背包,綁手沙包,總共加起來有百來斤。
背著百來斤的沙包跑五十裏,這讓不善長運動的人紛紛臉色大變,有人提出質疑,“我們從未正式接受過訓練,一下子讓我們背著這麼重的東西跑五十裏,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嗎?”
“就是啊,大家每天學習,缺少鍛煉,身體素質跟你們完全不可比較,你們這麼安排,完全不合理。”
“我要申訴,超出我們身體負擔。”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使阿豪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冷冷凝視眾人一眼,“不管你們什麼身份,到了練武堂就得聽我的,想練就背著東西跑起來,不想練,去一旁坐著,我會給予你們的成績單寫上不合格!”
阿豪這話完全是拿捏住大家的命脈。
學院為了避免大家以各種理由逃避鍛煉,都會在每次鍛煉上打分,評分低的將會影響每月的考試,這讓鼓足精力學習的大家,怎能容忍,隻好無奈的接受練武堂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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