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喝早茶的地方,點了一壺茶,幾份點心。
“煙姐,這次打算住多久?”
虞半煙喝了一杯茶,“還沒定。”
虞半煙的特殊事情,紀一楓也不好問個具體時間。
“秦家逼婚,不過聞景幟沒有理會他們。”
“可秦家不死心,在外造謠說聞景幟是個廢物,還想把他拉下去,扶持其他秦氏子孫上位,在公司給聞景幟添了不少麻煩。不然,今早就跟我一起來了。”
秦家的做派,虞半煙早就猜到。
當初秦家迫不得已把秦氏交到聞景幟手上,就是想利用他渡過秦氏危機,原以為聞景幟是個好利用的人,誰知道是隻老狐狸。
秦老夫人早就被聞景幟送去療養院,做不了妖。
如今肇事之人隻有那兩位私生子。
“秦家早就在聞景幟手中,怎麼會受製於人?”
更別說對方還是秦家的私生子,秦老爺子已經廢了,根本就幫不了他們什麼。
這樣的情況下,還要受製於兩位私生子,隻能說聞景幟能力不行。
紀一楓把這段時間秦家發生的事說了。
原來,秦老爺子在臨死前留了遺囑,在聞景幟未結婚前,不能繼承他名下所有股份和財產,限期一年內完婚,不然,他名下股份和財產將會分配給私生子。
而私生子借著老爺子的名義,進入公司,利用股東給聞景幟找難堪。
每天都帶著不同的女人進出公司,名義上是長輩關心晚輩的終生幸福。
聞景幟好幾次動手直接把人扔出公司,可兩人的臉如同鐵皮那麼厚那麼硬,扔出去第二天又去公司,還把動作鬧的很大。
影響到不少已經談攏和正在談的生意。
可不管聞景幟如何趕人,兩人雷打不動準時準點出現在公司。
兩人聽聞聞景幟的遭遇,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同情。
真是太慘了!
“景幟什麼想法?”
紀一楓撇了撇嘴,“他還能有什麼想法,要是秦老爺子的股份落到那兩位私生子手上,那秦氏不得一團糟。”
“就他那臭脾氣,怎會受得了。”
虞半煙已經猜到聞景幟要怎麼做了,“這樣也好,總歸不是自己的,來時一身輕,歸時一身輕。”
紀一楓帶著怒意道:“他走誰也不會攔,可他想讓我跟著一起走。娘的,我出生帝都,生長帝都,誰想跟他去異國他鄉!”
虞半煙看了紀一楓幾秒,輕笑一聲,“其實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隻是一時半會不想承應罷了,離開也好,去一個能包容的國家生活,也是一種樂趣。”
紀一楓不敢置信的看著虞半煙,“煙姐,你也同意我跟他走?!”
虞半煙,“不然呢?你不跟他走,他會放了你?”
“還是你想讓你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兩個的關係?你能受的住身旁人異樣的眼神?就算你家中同意,你能過的去心中那道坎?”
“有些事,不是糾結就能幫你做決定,景幟在等你的態度,隻要你點頭,他立馬放下秦氏,帶你遠走他國。”
“有時做決定時,首先要看清楚自己的心。”
虞半煙隻能說到這裏,至於其它,隻能靠他自己想通。
她怎麼也沒想到,兩人會走到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