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奕琛知曉他說什麼,不在意道:“不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青鳥抿嘴垂頭,他對‘朋友’兩字深深感動到了。
或許對閆奕琛來講,朋友對他而言,隻是一個說詞,但對於他從小到大沒有朋友的人來講,是一個很讓人感動的詞。
“虞半煙呢?”這時,青鳥才想起虞半煙,神色有些緊張。
“她沒事,找吃的去了。”見他擔憂神色沒有作假,閆奕琛語氣多了幾分耐心。
青鳥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這時,虞半煙從外麵走了進來,“醒了青鳥。”
虞半煙提著隨手編織的籃子,裏麵滿是紅紅的果子,另一手拿著幾根帶土的樹根,放好東西,走到青鳥麵前,把脈給他檢查。
“燒已經退了,我在山裏采了不少草藥,等會給你熬製。”
把果子放在兩人中間,“吃點東西,我去把樹根洗了。”
拿著帶土的樹根起身走到海邊,把樹根放在海水裏,任由海浪衝刷樹根上的泥土,而她卻看著遙遠的海麵,沒有一點光。
把衝刷好的樹根拿回山洞,用刀把外麵的皮削掉,遞給閆奕琛,“吃點。”
閆奕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看著虞半煙遞過來的樹根,深深懷疑這東西能吃,不過,老婆找來的,就算含有劇毒,他都得含淚吃下。
“謝謝老婆。”
接過樹根,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怎麼下口。
而虞半煙很快又削了一根遞給青鳥。
這次青鳥表現很正常,直接用嘴啃了起來,“還是那麼好吃!”
閆奕琛看著青鳥的吃相,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手中的樹根,抬頭往虞半煙方向看了一眼,見她已經吃了起來,閉了閉眼,咬了一口,味道沒想象中那麼難吃,帶著甘甜。
“方圓幾百裏沒有船隻,有很多種可能,船商沒有往這條路線走,或者漁民沒有在這附近打撈,最有可能的是,我所看到的一切,皆是迷霧所導致,不管是什麼,未來的日子,我們都得在這島上渡過。”
正在啃樹根的兩人,聽到虞半煙這話,感覺口中充滿苦澀,沒了食欲。
“手機沒有信號,要是等不來救援,我們隻能自救。”
虞半煙點頭,“船上的物資都被海水衝走,如今我們隻能用這些飽腹。”
青鳥看了一眼受傷的手臂,緊緊抿嘴,“是我拖累了你們。”
要不是他大意,他也不會受傷,也不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虞半煙不悅的看著青鳥,“什麼拖累不拖累,大家是一個集體,沒誰都不行,以後不準有這種想法,聽到沒有?!”
閆奕琛見虞半煙生氣,說道:“剛剛還說我們是朋友,無需客氣,怎麼好好的又說這話了。”
“在海上,要不是你為我們擋了一擊,說不定是我和阿煙中任一人受傷,難道你也會覺得我們是累贅?”
青鳥急忙搖頭,“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就不要多想,朋友之間,無需想那麼多,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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