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家。
在外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的祁忱,帶人回單家。
剛走近單家大門,就感覺不太對勁,讓人去問是否發生什麼事情,隨之,帶人走進單家。
先去單詩媛的房間查看她的情況,發現她不在房內,改道去了虞半煙的房間,就見單詩媛坐在床邊,雙眼瞪著虞半煙流淚。
見她情緒不是很激動,祁忱也沒進去打擾,站在門口陪著她們母女。
這時,見有人急忙走來,祁忱怕驚擾到單詩媛,快步離開。
“什麼事?”
“祁姑爺,剛剛有人跑到大門前嚷嚷,說單家外孫女不見了,想讓我們去尋人,就被門衛給打走了。”
四大家族婚姻都是聯姻維持,所以稱呼前麵加了姓名。
“外孫女?尋人?”祁忱愣了片刻,突然想到什麼,“來人外貌還記得嗎?”
“不清楚。”
祁忱見對方真的不清楚,繞過他快步朝大門走去。
找到今日大門值班的人,從他們口中得知今日過來的人,正是獨手青鳥。
他們找了一天都沒有尋到人,可他們找到了單家,卻被人趕走,祁忱臉色難看的要命,卻也沒有當眾發怒。
“你們去城中所有旅館仔細盤查,務必要把他們找出來!”
“是。”
看著他們離開,祁忱快步找到單家主,把剛剛的事跟他說了。
單家主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會自個尋上來。”
祁忱臉上閃過一絲懊悔,“是我大意,沒有事先囑咐一聲門衛,才會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被祁忱惦記的兩人,一個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個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出神,小東西正四腿朝天跟周公下棋。
翌日,青鳥在房間轉來轉去,被閆奕琛趕出房間,換到在大街上走來走去,引來路人注目。
此刻青鳥心情煩躁,見大家看向自己,正想單手叉腰罵上兩句,就看到昨晚帶人打他的人走來,身後還跟著一群昨天打他的人。
麵色一冷,冷哼一聲,正要衝上前去幹仗,就聽到對方高聲道:“請問是青鳥大人嗎?我是單家管家,昨日是場誤會,家主和祁姑爺特意派我們來請你和你的朋友前去單家。”
隨之看了一眼青鳥身側,“請問你的朋友在何處?”
這時,閆奕琛一臉虛弱的從旅館走了出來。
這幾天,沒有虞半煙的調養,加上他們身上的貝殼有限,隻能先緊著住食。
身上的傷就一直拖到現在沒有根治。
“走吧!”
單管家看了一眼閆奕琛,一眼看出對方正是祁姑爺要找的人,“兩位請。”
青鳥冷哼一聲,還想說點狠話,就被閆奕琛冷冷掃視一眼,隻能一臉憋屈的跟了上去。
一行人來到單家,單家主和祁忱已經等在客廳,見單管家帶兩人進來,祁忱直接起身向前走了兩步。
“閆先生,還請你跟我去見見半煙,她現在情況很不好,遲遲不願醒來,長久下去,身體隻怕支撐不住。”
剛剛還一臉平靜的臉上升起一抹著急,但禮不能廢,閆奕琛還是朝單家主行了一個長輩禮,這才對祁忱道:“阿煙在哪裏,快帶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