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奕琛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昨天,他在值班時,看到一台機器,機器漏電很嚴重,可沒有會修,一直擺在那裏,可基地用電不能停,隻能任由機器漏電。
昨天還電倒好幾人,有人想把電線給剪了,可那剪電線的人,電成黑炭,渾身都在冒煙,無人敢上前去拉他。
他們可以在這上麵作文章,隻要利用到位,一定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虞半煙垂眸片刻,問出那台機器的位置,讓他們繼續休息,起身出門值班。
隻是虞半煙沒想到,麻煩永遠都不會遲到。
剛到自己的崗位上,昨天跟王可一同回來的男子,帶著一名身穿管事衣服的男子過來,直接指認她私藏草藥。
虞半煙絲毫不慌,垂眸等待她的審批。
管事上下打量著虞半煙,“他說的可是實屬?”
虞半煙沉聲道:“手下不敢,手下自認為自己誠誠懇懇,任勞任怨,隻要指派我的工作,我都會完成,從未做過偷雞摸狗,偷女幹耍滑之事!”
男子見虞半煙反駁,冷笑道:“我查過,你昨天的任務是搬運草藥,昨晚我就在你們宿舍聞到草藥氣味,你敢說,你沒有私藏?!”
麵對男子的質問,虞半煙絲毫不懼,挺直腰杆直視著男子,“昨晚我記得我解釋過,我是受了傷,塗了藥才會有股藥味,你怎麼能汙蔑我?!”
男子冷笑一聲,“草藥又不是什麼尖銳物品,能受多大的傷,就算你抹了藥,房間也不可能那麼大的藥味。”
虞半煙沒有反駁,直接拉起衣袖,露出她特意塗黑的手臂,纖細的手臂包裹著白布,白布上染了血,血已經變幹有些黑。
虞半煙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把白布解下來,隨著她的扯動,粘在傷口上的白布,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撕開,鮮紅的血立馬冒了出來,很快滴落在地上。
管事麵色一沉,從虞半煙手臂上的白布上的血來看,是昨天傷的沒錯,傷口很長很深,隨著她的撕扯,把原本結疤的傷口再次扯開。
男子麵色一變,他沒想到虞半煙真的受傷了!
視線立馬落在管家臉上,見對方沉下臉,男子的心緊跟著跳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正想解釋,可管家沒有給他機會,轉身離開。
男子眼含殺意的冷冷看了虞半煙一眼,緊跟著上去解釋。
虞半煙麵不改色把傷口止血包紮。
不一會,一名男子走來,“你今天不用搬東西,去地下室巡查。”
虞半煙垂頭應下。
抬頭遠遠跟王可對視,毫無情緒的朝地下室走去。
今天沒有指定的工作和位置,對她的行動更加便利。
為了不讓人懷疑,下午虞半煙來到閆奕琛所說的地方,遠遠看去,一具黑炭的屍體正倒在機器邊。
虞半煙沒有停留,去往別的地方巡查。
一個小時後,再次來到這裏,而這一次,虞半煙行動了。
她順著路線找到機房,在各種路線的開口上,準確的找到漏電機器的開關,手指握住開口往下一扳,隨後離開機房。
一下午,虞半煙來過五次,次次停留幾十秒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