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差點被對接人說動,可想到情啟身上的傷,動搖的心再次堅定。
“這點苦他們確實能吃,可你不應該對他們用刑。”
對接人愣了片刻,有些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道:“我對他們用刑!”
隨之鐵青著臉怒聲道:“秦懷,別以為你此次過來是經過虞半煙的批準過來看望他們,要知道,他們在我心中,是罪人,是沒有探望的資格。
你說我對他們用刑,我用什麼刑了?你有證據嗎?不拿出證據,我現在就給虞半煙打電話,這個鍋,我可不背!”
秦懷是相信自己兄弟的,再說,他親眼看到兄弟被打,情啟身上又那麼多傷疤,難道還有錯,“我親眼看到他們被人群毆,情啟身上滿是傷疤,這兩件事你要怎麼解釋?”
對接人見秦懷如此有底氣,直接笑了。
也沒跟他廢話,直接拿起手機給虞半煙打電話。
電話通了很久,沒有人接通。
秦懷知道他在做什麼,信心滿滿,他讓人毆打情啟的事,他可是親眼所見,就算告到阿煙那邊,他也不怕。
這樣也好,他能快點回國。
電話沒人接,對接人掛了電話,想等會再打。
誰知,秦懷說的話,讓他怒火騰騰的直冒,一刻都等不及,一遍又一遍撥打虞半煙的電話,就好像,這電話不打通,他不罷休。
“阿煙她最相信我們,隻要我們說的事,她絕無二話會站在我們這邊,你就算跟她說又能改變什麼,還不如直接簽字我帶人離開。”
秦懷隻是不想再浪費時間,隻想盡快把事情解決完。
哪知,秦懷就像被下了降一樣,根本沒有細想其中的深意。
經過對接人的努力,電話終於被接通。
對接人直接怒聲道:“虞小姐,你派我過來監管這邊的礦山,是想讓我來背黑鍋的是嗎?我不敢了,這位置誰要誰拿去!”
國內,虞半煙正忙在緊要關頭,就有人送來手機,說她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虞半煙隻能放下工作接電話。
還未開口,就被對方一頓訴說,怔了片刻,從對方的話語中明白他的意思。
“是不是秦懷還未回國?”
對接人抬頭看了一眼秦懷,冷聲道:“不錯,他現在纏著我想讓我簽字給情啟三人轉移地方,我不同意,他就說,我對他們用刑,他還親眼看到,說的有模有樣。
虞小姐,我什麼人你心裏清楚,這些年我在這裏敬心敬責,從未有過怨言,我承認,情啟剛來的時候,確實對他用了刑,可那時他不服從管教,我也是請示過你,你也同意的。
如今秦先生把這事翻出來怪責我,說我沒照顧好他們,想把他們轉到他的礦山去。
虞小姐,我不狡辯什麼,他們三人初來這裏,著實用了一些武力,都是情有可緣,你要是因為此刻怪責我,那這份工作我擔不起,你另找人過來接任!”
對接人一口氣把事情緣由說完,虞半煙聽明白事情經過,“把電話給秦懷。”
對接人冷著臉把電話遞給秦懷。
此刻的秦懷心裏沒底,他搞不清楚虞半煙的想法,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心驚的接過手機,放在耳邊,“阿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