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爺子,閆奕琛又恢複正常的生活,交待律師把屬於閆柔的那份錢財轉交給她,之後吩咐陳伯照顧好他一家就沒有在陪他們,投入工作中。

閆柔這幾天心情很不好,秦懷還懷疑是自己在國外拖延沒有回國的事惹她生氣,這幾天不停的在哄她。

哄了好幾天,發現閆柔不見好,反而越來越煩躁,秦懷無奈把女兒交給陳伯照顧,拖著悶悶不樂的閆柔出門。

秦懷對海城不怎麼熟,開車帶她來到一座山上,一路背著鬧脾氣的閆柔上山,在一座涼亭裏把她放下。

“阿柔,你這幾天怎麼回事,是因為老爺子的死嗎?”

閆柔背過身不願搭理秦懷。

她氣秦懷不理解自己,不明白自己心中在想什麼。

秦懷歎氣,在她身邊坐下,把她摟在懷中,溫柔安慰,“你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你天天板著張臉,我都在自我懷疑是不是又哪裏招惹你了。”

“國外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釋,當時我也受他們三個人欺騙,一發現就立馬回國。

當時我也想立馬飛回你身邊陪你,看在我及時回來的份上,別生氣了好嗎?”

閆柔低頭抹著淚,“他雖然對我不好,嗬責我,嫌棄我沒能給他長臉麵,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父親,沒有他也就沒有我。”

“當聽到他的死,我真的很害怕,很無助,很想有人能陪著我一起度過這難過的時間。”

閆柔抬頭看著秦懷的眼睛,“阿懷,當時我是怨你的,怨你隻顧自己的事,不在乎我們母女,我很想讓你跟以前的事和人說再見。

可我不能,你是我丈夫,不是我傀儡。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站在我身邊,不管手頭上有什麼緊要的事,都要放下?”

秦懷明白她這是沒有安全感,答應她的要求。

“好,以後以你們母女為主,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閆柔破涕而笑,偎在秦懷的懷中,看著山腳下。

“阿懷,你可以跟我說說虞半煙嗎?”

秦懷身子一僵,垂頭看著閆柔,眯眼帶著試探,“怎麼對阿煙有興趣了?”

閆柔輕歎道:“虞半煙如今嫁進閆家,老爺子死她都沒有出現,我擔心她跟阿琛的感情是不是出問題了?”

秦懷冷笑一聲,“閆家之前做的事,你認為合理嗎?”

“他們嫌棄在先,阿煙不來也在情理中。”

“更何況,她的事比參加老爺子葬禮要重的多,閆奕琛那邊都沒意見,你也少操心。”

“再說,他們夫妻感情好不好,我們做長輩的也管不著。”

閆柔對虞半煙了解不深,當初隻知道虞半煙是阿琛的妻子,跟她見了一麵,後來因為懷孕又跟她見了一麵。

之後,她很少見秦懷在她麵前提起虞半煙,也很少見他們聊過天。

這次老爺子的死,閆柔確實有些責怪虞半煙不懂事。

再怎麼發生不愉快,在這種場合身為閆家女主人當然得在場招呼賓客,而然,虞半煙直到葬禮結束都沒有出現。

“偌大的閆家總得有個撐的起門麵的女主人,虞半煙她……”

“好了,別說了,阿煙有她的事要忙,你瞎操心做什麼?更何況,閆奕琛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做姑姑的插手娘家的事理應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