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聽了魏忠賢的表態,再看了看魏忠賢那張沒皮沒臉的臉。
頓時,一股怒火也是從沈離的左右腳,一直頂到了心處。
這魏忠賢竟是打算直接將自己賣了!
“回稟陛下,既然魏公公不便來講,那小的也就隻有明說了。”沈離抱拳對著司馬炎說道。
“陛下也應該知道,我大慶王朝,有一條律法。”
“這律法講的是,從全國各處,拐賣、誘騙、販運婦女及兒童者,依律,叛處死刑。”
沈離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在朝臣中,引發一片嘩然。
“無知小賊,安敢妄議國法?”
“就是,你不過大字不識一個的太監,豈敢在陛下麵前,大談特談大慶律法?真是狂妄無知。”
此話,說起來,還有點嘲諷魏忠賢的意思。
魏忠賢是自學成才,早年也未讀過書。
“陛下,奏請陛下不要再聽這太監狡辯,直接斬首示眾,以正天威!”
“……”
眾多的東林黨,裹挾著一大幫的文臣,再次對沈離展開口誅筆伐。
這一次,他們的言辭更激烈,情緒更飽滿。
恨不得,將沈離說成是十凶十惡之徒,永世不得超生。
此時,司馬炎的眉頭,也越皺越緊,看著沈離,說道:“你呢?你若再不說清楚,朕就給你定罪了。”
沈離聞言,立即說道:“陛下,小的這就說明來。”
“當時小的去到蜀俊酒樓的時候,隻不過是懷疑這裏跟貪腐案有關,想要入內搜查。”
“奈何,當小的進去時,這蜀俊酒樓的老板,膽大包天,不但阻攔小的不說,而且想要賄賂小的。”
“胡說八道,滿口胡言!那徐三爺是我的朋友,平日裏為人仗義而剛強,哪裏有你說的如此肮髒?”此時,楊廷再度站出來,打斷沈離的話。
試圖打斷他的節奏。
沈離沒理會他,繼續說道:“小的未受賄賂,並說明來意。”
“但這老板徐三,竟然口出惡言,橫加阻攔。”
“小的怎麼說他都不聽,到最後,雙方衝突升級,便成了打鬥。”
“那老板徐三,膽大包天,明知我等是天子宮中司禮監來人,依舊派手下之人,手持刀劍,向我等砍來。”
沈離說著,一邊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楊廷身上。
果然,見楊廷的臉色,逐漸變的難看起來。
因為沈離所說的都是真的。
“那徐三凶惡跋扈,要不是錦衣衛駱養性百戶,我等恐怕早成塚中枯骨。”
“麵對這等凶徒,小的便派錦衣衛將之全部抓捕。同時,也就必須要整個搜查,以壯我大慶的天威。”
“不成想,在他的後院,搜出來了一班喝醉了的文武大臣們。”
聞言,司馬炎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哦?倒有此事,有趣有趣。”
“想必那場麵也是熱鬧的很。”
沈離說到這,司馬炎反而有興趣聽下去了。
做皇帝幾十年,黨爭怒罵,多的很,像沈離這般以下犯上,抓人醉酒者,卻是不多。
“沈離,你且繼續說。”
沈離便緩了緩嗓子,繼續說道:“陛下,由於當時找到這些大人們的時候,場麵大多不雅,而且房間裏酒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