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溪和前世一樣,開始了日複一日的功法練習。
然而奇怪的是,這一世的陸星燃竟沒有再打過她,連句稍微重一點的話都沒有說過。
怪哉!難不成師尊轉性了?
她開始回想起前世挨打的種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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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法時,自己改成簡易版的,被罵好高騖遠,白月溪頂了嘴,被打五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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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被曬黑,打傘練功,被陸星燃看見後訓斥一頓,白月溪頂嘴,說自己在家裏打傘的下人若是不盡責定會被拖去喂狗。
陸星燃氣急,問她:“曬一下就要他人性命,在你眼裏,人命就如此輕賤?”
那時候的白月溪很倔,立刻反駁道:“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那還活著做什麼?”
陸星燃勃然大怒道:“你連最基本的功法都練不好,不如去死!”
說罷就揚起戒鞭,狠命抽打白月溪,直到打累後才停下。
白月溪跪的直挺挺的,從頭到尾沒有出過一絲聲音。
“跪在此地,天亮之後才許起身。”陸星燃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晚下了一整夜的雨,唯有黃粱居沒有落下一絲雨點。
可白月溪心裏有氣,她憤憤起身,走到黃粱居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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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在其他弟子麵前耀武揚威,用新學的術法捉弄以前和自己有過節的弟子。
陸星燃知道後要求白月溪在眾人麵前懺悔,向那名被捉弄的弟子道歉。
白月溪不從,被拉到食堂門前當著三萬六千多名內外門弟子的麵責打三十六鞭,罰跪一日。
……
白月溪隱隱記得,自己當年其實並不是真心想要和師尊作對的。
可似乎總有那麼一股力量在推著她,讓她一次又一次的犯下大錯,讓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僵。
就在白月溪懊悔沉思時,酒鬼老頭的聲音突然在識海中響起,“怎麼?知道後悔了?”
白月溪道:“也不是,就是突然覺得奇怪。”
“感覺一切好像都變了。”
酒鬼老頭哼了一聲道:“那是因為你經曆的多了,頭腦變清醒了,看待事物自然和前世不同。”
“既然知道錯了,想好怎麼彌補了嗎?”
一說到這個白月溪就發愁,“這要怎麼彌補啊?我這一世不犯錯了還不行嗎?”
酒鬼老頭指向她身後的苦情稱,冷漠道:“不行。”
那苦情稱上的黑色砝碼比剛開始的時候還沉了許多,眼看著就要完全傾倒了。
白月溪苦不堪言。
她忽然想到那天吃飯時自己誇了陸星燃一句,稱上的白色砝碼好像大了一點。
是不是自己多誇他,增加白色砝碼的重量,就可以把稱壓平了?
這樣想著,白月溪就跑去找陸星燃。
彼時陸星燃正在竹林打坐,白月溪一見到他就誇道:“哎呀呀,我當是誰呢?遠遠看著背影那麼好看,原來是師兄啊!”
陸星燃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白月溪繼續誇道:“嘖嘖嘖,你看看,這身板多直溜,那個……玉…那個玉啥來著,來形容師兄剛好!”
陸星燃麵色陰沉,十分無語地道:“玉樹臨風。”
“啊…,對對對,玉樹臨風,玉樹臨風。”
陸星燃聞言,眸中冷色更甚,“胸無半點墨,我給你的書可都看了?”
白月溪:“啊……,我這就去……”
“無妨,我現下剛好有空,你讀給我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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