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溪緊抓著陸星燃的手,還想往他懷裏鑽。
豈料識海中苦情稱內的一個黑色砝碼突然增大了幾十倍。
秤杆瞬間被壓向了黑暗的的一麵。
白月溪倏地清醒過來,朝陸星燃看去。
他仰著頭,白月溪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顆砝碼還在不斷增大,而且很快就要將稱給壓塌了。
慌亂之際,酒鬼老頭的聲音突然在識海中響起:“愣著幹嘛呢!還不快親他!”
白月溪想也不想,起身就把嘴湊了上去。
危機存亡之刻,白月溪也顧不得害臊,隻閉了眼摟上他的脖子。
陸星燃驀地睜大了眼睛,抬手就要把白月溪從自己身上扯下去。
他按住白月溪的額頭,把她往外推。
眼看自己就要被推出去了,白月溪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於是乎,陸星燃的下唇不僅被拉扯到了極致,還被咬出了血。
陸星燃:“……”
白月溪:“……”
最終,白月溪還是口下留情放過了陸星燃的下唇。
嘴唇彈回去的時候發出了一道極細小的水聲。
兩人瞬時紅了臉。
陸星燃轉過頭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白月溪也是臊的渾身發熱,“我……我其實……”
她結結巴巴半晌說不出一句整話。
陸星燃沉默等了許久,見她實在沒有話說,便道:“師妹不用解釋,我知道你隻是做夢做糊塗了而已。”
眼看著陸星燃就要起身走了,白月溪連忙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糊塗,我清醒的很!”
她急得快要將手中的衣服扯下,為了防止陸星燃離開,她起身從後麵一把抱住了陸星燃的腰。
“師兄,見到那鍾情丸後我害怕了,我怕我那天不知道,吃了那東西,就忘了我對師兄的愛意。”
“不管師兄厭惡與否,我都要告訴師兄。”
說完這些,白月溪手心裏的冷汗都要流成河了,隻覺得自己兩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然而等她緩過來一些後,才發現眼前的人渾身都在細微的顫抖著。
白月溪有些詫異,她想要去看看陸星燃臉上的表情。
後者卻是一把抓住了她即將鬆開的手,沉沉道:“抱緊我。”
白月溪照做,她忽然想起剛進酆都時入的那個幻境。
那是陸星燃心中所執念的,說不定裏麵那個新娘子本來就是她,所以她才會被陸星燃強大的念力拉入屬於他的幻境。
不等白月溪問,外麵突然響起了“叩叩叩”的敲門聲。陸星燃渾身猛的一顫,隨後放開了白月溪的手。
兩人正襟危坐,各自整理了好半晌的衣服,白月溪才起身拉開了房門。
門外是客棧那個麻臉老丈和一個胖成球體的小孩。
他們齊齊朝白月溪作揖,
“在下神荼。”
“在下鬱壘。”
“求見暮寒上神。”
白月溪聞言瞠目結舌,眼前這一老一小,實在和傳說中威風凜凜的守護者無半分相像。
那小孩看著白月溪嘿嘿一笑,露出兩個尖尖的虎牙,“實在不好意思,偷了姑娘這麼多荷包,今日特來奉還。”
他說著從懷裏掏出好幾個荷包奉上。
見白月溪遲遲不動,他又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從幾個荷包中單獨撿出來一個,討好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這個香香的,可不可以送給我?”
白月溪這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原來翎曦的荷包都是你偷的!!”
那小孩聞言嚇得連忙把撿出來的那個重新放回去,垂頭等候發落。
白月溪卻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幹的好!這些荷包都送給你了!”
“啊?”那小孩一邊疑惑,一邊又將那些荷包一個個往自己懷裏塞。
“嘿嘿,姑娘你人真好。真神保運你。”
一旁的老丈又朝白月溪作揖,“我兄弟二人是奉了酆都大帝的命令,來求見暮寒上神,商量遷城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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