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那姑娘的頭發快被她扯下來了,白月溪實在看不下去,拿起手裏的杯子扔了過去。

那肥頭大耳的女弟子痛呼一聲,“哎呦!誰打我!”

白月溪起身,笑嘻嘻道:“不小心手滑了。”

“需要我道歉嗎?”

那名女弟子當即啞了聲,畢竟白月溪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她可不會管什麼山規,是真的會動手打人。

白月溪走到她麵前,抬手拍了拍她那張肥臉道:“說話呀!啞巴啦!”

那女弟子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不用了。”

“嗯,不錯。”白月溪頗為讚許的點點頭。

那女弟子見狀就要走,剛踏出一隻腳,突然被一道靈力纏住了脖子。

白月溪俏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既然扔杯子的事情解決了,那我們就來算算你打翻泔水桶,惡心到我吃飯的事情。”

那女弟子聞言再也忍不了,破口大罵起來,“白月溪!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你能拿我怎樣?”白月溪說著就作勢要去打她。

那女弟子竟是個軟骨頭,當即抱著頭轉身噗通跪了下去,道:“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白月溪見狀鬆了口氣,說實話,她也不敢把事情弄大,讓陸星燃難堪。

“去,收拾幹淨!”白月溪指著地上的汙穢道。

那女弟子連忙起身去收拾。

周圍眾人還圍在旁邊看戲,白月溪冷冷掃視了一圈道:“怎麼?沒看夠?要不要隨我上青竹峰慢慢看。”

眾人這才恍若初醒般四散開,深怕白月溪下一個找上自己。

白月溪剛想和霓傾傾說句話,後廚的大娘突然掀開簾子,叫霓傾傾去洗碗。

無奈,她隻好點了幾個菜,等霓傾傾幹完活。

正無百無聊賴的夾著菜時,一道溫和的男聲突然在白月溪耳邊響起:“月溪,你來食堂吃飯了?”

白月溪抬頭,就見楚柯拉著大魚坐到了旁邊。

“嗯,找霓傾傾有點事。”白月溪道。

大魚聞言用警惕的目光看了白月溪一眼,道:“霓傾傾犯了錯,戒律堂已經罰過了。”

白月溪不懂他話外之音,納悶道:“我知道啊。”

還是一旁的楚柯出言點破,對大魚道:“月溪不是那種人。”

白月溪這才明白大魚是誤會了,誤會自己來找霓傾傾麻煩,於是連忙道:“我沒想幹別的,就是和她說句話而已。”

白月溪說完還想奚落他幾句,,大魚卻是慌亂起身,一個遁形就不見了身影。

正當白月溪疑惑時,霓傾傾突然走了過來。

她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便問楚柯:“他去哪兒了?”

楚柯聳了聳肩,道:“不清楚。”

霓傾傾聞言歎了口氣,從袖兜裏取出一個青玉小瓶,道:“那麻煩你幫我交給他。”

見霓傾傾閑了,白月溪連忙道:“我有事要同你說。”說著就拽了她的手,往僻靜處走去。

白月溪把要她保密的事情說出來後,霓傾傾表示不理解。

“你不想嫁給暮寒上神?”

白月溪想了想,道:“也沒有。”

“那為何要保密?”霓傾傾更加不解。

白月溪不想和她解釋前世的種種,便道:“叫你保密你便保密,問這麼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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