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的了,那東西迷惑人的本領又提升了。”
白月溪側過頭,見戒律堂的一眾弟子不知何時站在了堂前,大魚和往常一樣,表情肅穆的站在最前麵。
他見著白月溪他們眼前一亮,但沒有過來。
楚柯朝他招了招手而後走了過去,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最後楚柯有些沮喪的走了回來。
幾人又了解了一些情況後,都各自回家補覺。
白月溪和楚柯順路,兩人並肩而行時,楚柯突然歎了口氣。
“你怎麼了”白月溪問。
楚柯頓了頓,“月溪啊,你和霓傾傾最近關係挺好是吧?”
“對啊!”
“那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你問。”
楚柯輕咳了一聲,“霓傾傾她會嫁給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她的男子嗎?”
“怎麼可能?”白月溪道:“她的婚事她做不了主,他爹想用聯姻的方式壯大蓬萊,你覺得她有可能低嫁麼?”
“怎麼?”白月溪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你喜歡她?”
“你是隴西的少主,帶著她私奔,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估計也沒問題。”白月溪很快就為他倆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辦法。
楚柯聞言倏地睜大了眼睛,不由往後退了一步,舌頭都打結了,:“不……不是我!我替別人問的。”
“啊?”白月溪有些失望,“那是誰?”
楚柯生怕白月溪誤會,猶豫再三後,還是決定告訴她,“是大魚。”
“大魚?”白月溪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隻是心生好感吧?”
楚柯又歎了口氣,“看著不像。”
白月溪不說話了,大魚恐怕是真的不行。
“他最近瘋了似的練功,都有些走火入魔了。”楚柯有些悵然。
大魚無父無母,從小和爺爺一起長大,他爺爺是山裏的獵戶,家境是真的不好。
他能進玉虛山全靠先天資質好,掌教又看上他的人品了,這才收他做關門弟子,否則以他的家境連仙途殿都進不去。
在霓傾傾出嫁前,他所能到達的最高地位就是繼承戒律堂。
至於掌教所在的蒼梧峰,想都不要想,那是留給人家兒子的。
除非大魚能在短時間內飛升成仙,然後迅速在天宮升官,在上仙界眾大佬中占得一席之地。他才堪堪能進入蓬萊掌門擇婿的範疇之內。
但飛升成仙對於他一個家境貧寒,隻靠能自己的窮小子來說,是何其困難。
估計蓬萊掌門寧願把霓傾傾殺了,也不會讓大魚動霓傾傾一根手指頭。
白月溪也是歎了口氣,“傾傾也不容易。這件事就別告訴她了吧?”
楚柯點頭,“大魚也不讓我說。”
白月溪拍拍他的背,“不如你拉大魚師兄進隊吧,進劍塚對他有好處。”
楚柯點頭,兩人在一個岔路分開。
.
秋分過後,青竹山那片桃林已結了許多果子,引來許多山雀爭食。
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白月溪笑著,忽然看到一隻食鐵獸幼崽。
毛絨絨,圓滾滾,兩個黑眼圈眨巴眨巴望著不遠處舞劍的身影。
白月溪順著它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漫天飛舞的落葉。
陸星燃站在其中,一柄劍,舞起了片片秋風,銀光乍起,矯若飛龍,似水波蕩漾,如火樹銀花,像蛇一樣,遍地遊走。
陸星燃精神抖擻,那劍氣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環他周身遊走,帶起衣袂蹁躚。
他回過頭來,看到白月溪的那一瞬,眼中的殺意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不錯,還知道回來。”
白月溪笑嘻嘻走過去,“師兄在呢,我能去哪兒?”
陸星燃收了劍,將散落到胸前的頭發拋到身後,“那山鬼抓住了?”
“還沒呢,那東西精的很,又吸了那許多的精氣,我們打不過。”
白月溪看著他,心中忽然不安起來。
“那東西,不會到我們青竹峰來吧?”
陸星燃瞥了她一眼,轉身往黃粱居走去。
“最近有好多男弟子都遭殃了,我回來前還看到一個小青年被吸幹了修為,正哭的傷心呢!”
“師兄你也要注意安全呀。萬一……”
陸星燃突然回過頭來,目光不善的看著她。白月溪堪堪閉了嘴。
“我這也是關心師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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