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月溪悠然哼著小曲,踏過那條岔路口,躍躍欲試走到了神武堂。

所有人全部到齊,隻差了一個關鍵的誘餌——楚柯。

“怎麼回事兒?他不是最勤快了嗎?”霓傾傾嗔怪的看向大魚,“你知不知道什麼情況?”

大魚堪堪紅了臉,身體微微繃緊,“不……不知道。”

霓傾傾氣道:“關鍵時刻掉鏈子。”

彼時,盼盼已經起了一卦,摸著銅錢道:“我用今天早上,那名受害弟子身上的一根頭發起卦,算到那山鬼此刻在戴嵩峰下的槐樹嶺。”

“那便出發去槐樹嶺吧,給楚柯師兄留個紙條。”霓傾傾道。

眾人也是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即刻出發前往槐樹嶺。

槐樹俗稱鬼樹,陰氣極重,最容易招致一些鬼物。

一路上,幾人遇到了不少鬼,經霓傾傾一一判斷,遇惡則殺,遇善不顧。

盼盼手拿羅盤,不斷指引方向,白月溪則和大魚各自站在兩位女士的身旁,保護她們的安全。

白月溪笑嘻嘻看著周圍,“大魚師兄作為男子可要小心了。”

眾人心照不宣,都暗自紅了臉龐,霓傾傾就站在大魚身側,聞言罵道:“白月溪,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白月溪笑道:“我怎麼就不正經了?”

霓傾傾氣的說不出話來,隻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剛好看到大魚紅透了的臉龐,心道:這廝竟比楚柯那個小白臉還要怕羞。

不知不覺中,幾人就走到了槐樹嶺中央,白月溪拿眼看去,隻見周圍寂靜陰森,樹影憧憧,不斷有黑影從頭頂掠過。

陰風不斷襲上後背,她拔出長劍,做出防守動作。

忽然一道哀怨婉轉的哭聲響起。

那哭聲聲愁腸百結,如銅鈴一般,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失足少女。

別說是那些血氣方剛的少年們了,連白月溪這個活了兩輩子的老鬼都不由心生憐憫。

“嘖嘖嘖,聽這哭聲,小貓似的,聽著好生可憐啊。”

大魚冷冷道:“妖孽。”說著就要提刀上前。

白月溪拉住他,“何人不知你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還是乖乖在這呆著,保護好她們,由我上前探一探虛實。”

大魚回頭看了一眼兩位姑娘,煞白的小臉,最終還是點了頭。

“你當心。”

白月溪點頭,提了劍往前方走去。

“何人在此哭泣?”白月溪警惕的看著周圍道。

月光透過槐樹枝丫照在一片空地上。

哪裏正坐著一位身形單薄的姑娘,哭的肝腸寸斷。

白月溪上前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為何在此哭泣?”

回過頭來的是一張青麵獠牙,打著濃重腮紅的鬼臉,白月溪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怪哉,昨日還是個賊好看的風騷美女,今日這副模樣是想嚇死誰?

那姑娘見白月溪被嚇的模樣,頓時哭的更傷心了。

白月溪耐著性子哄道:“你別哭了,有什麼傷心事,可與我說。”

那鬼怪聞言停止了哭喊,哽咽道:“姐姐搶走了我所有的力量,出去會情人了,我如今連個最簡單的化形術都做不好,如何再去捕獵呢?”

嘖,竟還是個心思單純的鬼怪。

這可就怪不得你月溪奶奶騙人……哦不,騙鬼咯。

“這什麼人啊?也太壞了吧。怎麼能搶自己妹妹的東西呢?”

那山鬼姑娘聞言更覺得委屈了,“它什麼都搶我的。本來一切都該是我的。它不但分走了一半。還處處欺壓於我。”

白月溪心中怪異,“它是如何分走一半的?”

“那日,我們吵了一架。它便自己走了,……嗚嗚…就不管我了。我辛辛苦苦捕的獵,昨日,他受了傷回來,二話不說就全部搶走了。”

聽著這話,白月溪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昨日她的確打傷了那山鬼。

莫非有兩個?

正當她思索時,那山鬼姑娘突然起身,“你人還怪好嘞。能不能把你的臉借給我?我捕了獵回來就還給你。”

白月溪聞言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怎麼個借法?”

那山鬼突然咧嘴一笑,抬起胳膊,露出尖銳的爪子,“撕下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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