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溪一下刺穿了它的肩胛骨。
那東西發出一種類似於嬰兒哭聲似的叫聲。
白月溪一把推開它,揮動雙手往遠處遊去,卻被它一把抓住腳腕,拉回了原位置。
“有趣。”它哈哈笑著,尾巴上的四隻爪子同時將白月溪的手腳固定住,快速往水底遊去。
這邊知知被一個人魚怪抓住,它憋著氣,一下變作拳頭大小的貓咪,一個猛子躥了出去。眨眼間沒了蹤跡。
白月溪被綁在一個長滿苔蘚的石柱上。
那六腳魚圍著她走來走去,“咦?”
“你身上怎麼有那條臭龍的味道?”
白月溪扭過頭去不說話。
心裏卻在盤算著這條怪魚的來曆。
住在荒川,是魔族,認識雲時,且和雲時關係不太好。
這莫不是之前的魔君,被雲時趕出魔界的那個?
她重新看向那條怪魚,“你是前任魔君?”
“什麼叫前任?我就是魔君!!魔君斷弦!”那東西突然炸毛。
“好好好。魔君。”白月溪趕忙順從道。
“你和那條臭龍什麼關係?”
白月溪連忙搖頭,“沒有,沒有關係。”
“胡說!沒有關係身上怎麼會有他的味道,你一定在不久之前接觸過他。”那東西突然亮出了爪子,“我要把你的頭,當成禮物送給他,祝賀他也被趕出魔界。”
“我和他不熟。”白月溪連忙出聲否認。
這是什麼毛病,你倆有仇,你去殺他呀!白月溪欲哭無淚。
那六腳魚卻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我是被他抓到魔界的。”白月溪突然福至心靈,泫然欲泣道:“他殺死了我的爹娘,我拚死一搏才逃了出來。”
“哦?”那六腳魚眼睛一亮,明顯是相信了。
“你用的什麼方法?”
“啊?……”到底該說什麼方法呀,她編不出來了。
眼看著那六腳魚又懷疑的眯起了眼睛。
白月溪忙道:“他害怕長相醜陋的老女人。”
對不起啦,雲時。
白月溪默默在心底給雲時插上了一支香。
“最好是蛇精,那種又老又騷的,保準嚇的他走不動道。”
“哦?”那六腳魚露出一個感興趣的表情。
他轉過身,揮手叫來一個手下,“去,叫那條老花蛇打扮的騷一點,跟我走。”
那黑魚怪應聲退下後,不久就叫來了一個長相極其難看的老嫗。
那老嫗身著緊身襦裙,胸前兩顆大胸被擠得露出頭來,一雙烈焰紅唇,一見麵就給六腳魚飛了一個大香吻。
眾人被惡心到了,紛紛轉過頭去嘔吐。
那六腳魚吐完後捂著嘴笑了起來,“雲時,你給我等著!”
白月溪又默默在心底給雲時插上一支香。
兄弟,對不起了。
很快,那六腳魚就帶著大花蛇走了。
留下兩個小魚怪看著白月溪。
白月溪沒有想到,這魔君竟如此單純。
好像雲時也是別人說什麼就信。不知道這兩條魚怪怎麼樣?
她想著看向那兩個魚怪。
它們正在在分一條腐爛的死蛇。
“從這裏切開。”
“不行,這樣你的就比我的長了。應該從這裏切開!”
“我不喜歡吃頭,有毒,辣嘴。”
“我也不喜歡!你拿走!”
“憑什麼!這是我抓來的獵物!”
“是我讓它腐爛的。”
……
兩人七嘴八舌,很快就打了起來。
“你們為什麼不豎著切開呢,這樣就一樣長了。”白月溪插嘴道。
其中一隻突然轉過頭來,“對哦。這樣也不是一條魚吃頭了。”
另一隻馬上在蛇身上劃了一條長線,“就從這裏切開好了。”
“不行。這樣你的就寬了。”那隻魚怪一把將蛇拉到自己這邊,把它畫的那條線擦掉,重新畫了一條。
“你這個混蛋,就是想占便宜是吧?”兩人說著又打了起來。
“要不,我替你們分?”白月溪小聲試探道。
話音剛落,兩隻魚怪難得達成共識,立馬答應。
它們將白月溪放開。
白月溪拿了一根魚刺,在那條已經腐爛了的蛇身上畫了一條線。
“怎麼樣,是不是兩邊一樣多?”
兩隻魚怪同時點點頭。
白月溪接過它們手中的刀,把死蛇分開。
“我不喜歡吃頭。”
“我也不喜歡。”
其中一隻魚怪突然看向白月溪,“你幫我們分蛇,這頭就給你吃吧。”
白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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