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燃還是畫好了符籙,閉著眼睛和裏麵的劍靈交流了一番,而後將劍還給了白月溪。
沒過一會兒,酒鬼老頭就回到了白月溪識海中。
並且又搬來一個躺椅。
“怎麼回事?你和陸星燃交流過了?”白月溪滿臉黑線問酒鬼老頭。
酒鬼老頭美滋滋躺在躺椅上搖了起來,“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嘿,你不承認是吧?”白月溪氣急,走到躺椅邊,伸手拔下他的一根胡子就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她幸災樂禍的表情被陸星燃看到,他無奈歎了口氣道:“不可不敬長者。”
白月溪倏地抬頭,“好啊,你早和那酒鬼老頭勾搭上了吧?”
陸星燃聞言不說話了。
白月溪追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不說,我就繼續折騰你師叔了哦!”
陸星燃道:“不可,師叔對我有養育之恩,你不可……”
他說到一半就見白月溪目光灼灼看著他。
“從酆都出來以後。”他老實回答道。
竟這麼長時間了。
白月溪有些不開心,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等等,那豈不是我什麼事情他都告訴你了?”
陸星燃頓了一下,隨後道:“師叔並非是……長舌之人。”
白月溪:“……”
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啊喂!
陸星燃道:“是我不叫他告訴你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白月溪表示心累,她哪有這個膽子敢來怪罪師尊啊。
等等,那她在酆都進過玉虛山祠堂的事情,陸星燃知不知道?
應該不會吧,畢竟那件事一說出來,苦情稱的事情也瞞不住了。
果然在詢問過酒鬼老頭後,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白月溪心道:那還是以師兄妹相稱吧,這樣以後他們成親就沒人說什麼“禮儀孝悌”,“枉顧人倫”了。
一切時間、事情都交代完後白月溪從陸星燃房中退出來。
她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拍賣會上的女孩。
她還是笑著,定定看向白月溪,“晚好。”
好個屁呀。
白月溪對她沒什麼好臉色,“姑娘也住在這裏?”
那姑娘笑道:“臨時過來的。”
“這環境挺好,不是嗎?”
白月溪心道:環境好?有陸星燃在能不好嗎?
她咬了咬牙又把門關上了。
此時陸星燃已經淨了手和臉,準備脫衣睡下了。見白月溪又折返回來,不由露出詫異的表情。
白月溪快步走過去,一把抱住陸星燃的腰,她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看著陸星燃。
“師兄,要不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吧!”
陸星燃倏地紅了臉,“莫要胡說,須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禮六聘才可行夫妻之道。”
白月溪可不管這麼多,她急匆匆解開陸星燃的衣帶,“這些可以事後再做。”
陸星燃卻是用手抵住她的額頭,將人推開,他的臉像煮熟的蝦一樣紅,“胡言亂語,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合該自愛一些,若我事後不想負責你該如何?”
白月溪用力往他跟前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就算有了身孕,那也是師兄的孩子。我會獨自一個人把他養大的。”
此話一出,陸星燃抵著白月溪的那隻手突然有電流竄過。
他驀地將手收回來,白月溪也由於慣性的緣故,一下撲到了他身上。
白月溪抬起頭,隻見陸星燃整個臉都紅透了。
她重新抱住他的腰,在感覺到某處的異樣後,她嚇得忙鬆了手。
陸星燃像是觸電般轉過身去。
見他這副模樣,白月溪開始後悔起來,怕個毛線啊!
她剛要重新抱住陸星燃,卻被他一個移形術轉到了房間外。
該死!
白月溪後悔的直捶胸。
卻突然聽到一個突兀的女聲,“怎麼?被趕出來了?”
白月溪轉過頭,詫異道:“你怎麼還沒走?”
“某些人都被趕出來了,還好意思賴著,我為什麼要走?”
白月溪氣的不行,當即破口大罵:“管你什麼事?”
說著就要推門進去,豈料房門也被封住了。
。您提供大神青紗綰妝的重生後,請阻止師尊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