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分頭尋找。
白月溪心想著要去食堂,想法剛一冒出來,人唰的一下就出現在了食堂。
她驀然半張了嘴,難以置信的看向四周。
“這個法陣太邪門了。”識海中的酒鬼老頭倏地站了起來,喃喃道。
白月溪茫然點了點頭,“怪不得那個老道士能肆意在玉虛山殺人。”
她想了想,“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想盼盼,讓這個法陣……”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到了一間弟子房。
盼盼就蜷縮在角落。
白月溪叫了她一聲,“盼盼?”
盼盼聞言驀地抬起頭,白月溪看到她空洞且血淋淋的眼窩。
她不由驚呼一聲,“盼盼你的眼睛怎麼了?”
盼盼愣了一下,在意識到白月溪能看到自己後,她忽然尖叫一聲,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又蜷縮了回去。
白月溪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盼盼情緒激動,一直在尖叫。
“沒事的,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叫師兄幫你。”白月溪忙又收回手.
“沒事,盼盼沒事的。我們都會幫你的。”
看她變成這個樣子,白月溪心裏難受的厲害,不知不覺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過了很久盼盼才平靜下來,白月溪扶著她坐到床上。
拿出隨身攜帶的傷藥敷在她眼睛上,用濕毛巾將血跡細細擦幹淨,又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空洞的眼窩纏住。
“好了,現在就看不到了。”白月溪柔聲道。
“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盼盼頓了一下,“司南告訴了我找到那個老道士方法,可這個陣法又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我就自己一個人進來了。”
她說著又要哭,白月溪連忙抓住她的手,“你別哭,不然眼睛又該疼了。”
盼盼嗯了一聲,“我找到了他,告訴他解決問題的方法。在他放鬆警惕後殺了他。”
白月溪詫異道:“可眼睛又是怎回事?”
“我不知道,我以為事情解決了,可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接著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說著反抓住白月溪的手,“月溪,我的眼睛是不是沒有了,那個樣子一定很可怕吧?”
“沒有沒有,你長得那麼好看怎麼會可怕呢!”
白月溪正安慰她,酒鬼老頭突然開口,“你問她,見到那個老道士的時候,他是什麼樣子的?有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白月溪聽話照做。
盼盼想了想,:“很奇怪,他的左腿和右胳膊好像動不了。而且左手手腕也斷了,像是縫上去的。”
話落,酒鬼老頭瞬間緊張起來,“不好,趕快離開這裏。”
來不及多問,白月溪扶起盼盼就往山門走。
腳還沒邁出去,人就已經到了山門。
其他人都不在,白月溪急得大喊。
下一秒其他人紛紛出現在她麵前。
幾人都形態各異,見到兩人後都紛紛露出喜悅的表情。
然而下一瞬,在看到盼盼眼睛後,所有人都呆了。
霓傾傾更是一個箭步衝到了盼盼麵前,“你眼睛怎麼了。”
盼盼低了頭沒有說話,白月溪道:“來不及了,出去再說。”
楚柯再次咬破手指畫出法陣。
走出去後,酒鬼才緩緩道:“凡事都有兩麵性,那個法陣如此變態,副作用也一定不小,老道士失去了腿和胳膊,還有手,盼盼又失去了眼睛,你想想你們再待下去會發生什麼?”
白月溪大驚,“可我們都沒事啊。”
酒鬼老頭道:“那是出來的及時,加上你們沒害人,才能逃過一劫。”
“這姑娘的眼睛估計是好不了了。”酒鬼老頭說著就又躺到了躺椅上。
白月溪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這邊盼盼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幾人都是身心俱疲,癱坐在地上。
霓傾傾哭了起來,“可你的眼睛怎麼辦啊?”
盼盼卻是已經想通了,“我做了錯事,眼睛就當是懲罰吧。以後正好做個摸骨的瞎子。”
霓傾傾卻是笑不起來。
白月溪看著那邊,酒鬼老頭的聲音再次從識海傳來,“得消了姓楚那個小子的記憶,這麼邪門的法陣不能外流出去。”
白月溪歎了口氣,說的容易,以她的這點修為怎麼可能做的到。
手腕上的一顆七色石突然亮了一下,白月溪眼睛倏地亮了,或許真的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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