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看不出來呀!
他記得小時候。父母會輪流充當太陽。
下麵也和人間沒什麼兩樣。
男耕女織,民風淳樸。
他還記得農人們在田間耕作時唱的歌謠。
有個長得很好看的姐姐,一揮手,就會長出來許多漂亮的花朵。
她總是給自己鮮花餅吃。
他還記得有個老伯伯,他的身上長滿了樹枝,隻要他摘下一枝隨便往果園裏一揮,果樹上的果子就會變得又大又好吃。
還有那個教書的先生……
……
後來天災來臨,父母為救百姓而死。
他們說:“我所享有的任何成就,完全歸因於對人和世間萬物的高度責任感。”
之後便義不容辭衝進了雷電之中。
他們將人送出了雷區,自己卻永遠的留在了那裏。
雲時被他們一尾巴掃進海中,開啟了獨自流浪的生活。
白月溪將飛舟停在一片看起來比較平坦的地方。
飛舟的照明工具終於支撐不住滅了。
周遭頓時陷入黑暗。
白月溪從懷中取出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
那夜明珠成色極好,一下就將周圍照亮。
雲時見到那夜明珠,眼睛倏地亮了,湊到跟前道:“你竟還有這東西?這得值多少錢?”
白月溪一把將他的臉拍開,“滾,掉錢眼裏了吧?”
“這是我爹留給我的。你別打它的主意。”
聽了這話,雲時連忙正色道:“我才不是那種人。”
白月溪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那種人。”
雲時嘿嘿笑著,拉著白月溪往裏麵走。
那些細軟的藤遍地都是。有些地方看著很平,但一腳踩下去就會發現那是一個大坑。
兩人跌跌撞撞走了幾十米,白月續被拌的實在疼了。
雲時剛想說她嬌氣,沒成想自己竟一個跟頭摔進了水窪裏。
白月溪指著他哈哈大笑。
雲時氣的不行,變回人麵蛇身的樣子,讓白月溪坐在他身上,緊貼著地麵飛翔。
走了一圈才發現整個大地都被這種絲藤覆蓋,根本看不到一點其他的東西。
白月溪問:“能不能放一把火,把這些東西都給燒了?”
“這東西濕漉漉的,怎麼燒?”
白月溪拔出定坤朝地麵揮了幾下,隨後伸手扯下一張絲藤編製成的地毯。
地麵這才露了出來。
“你還記不記得那寶貝在哪裏?”
雲時搖頭。
他想了想,“說不定,在世代埋葬燭龍的古墓內。”
“那古墓又在哪裏?”
雲時又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
白月溪突然很想揍他一頓。
雲時撓撓頭,“要不我也試試,能不能讓這裏的太陽升起來。”
說著他又變回人麵蛇身的模樣,一飛衝天。
白月溪將夜明珠舉過頭頂,看著他頭也不回的紮進一片漆黑的夜空。
不多時,天空突然傳來一陣嘹亮的龍鳴。
白月溪見東邊出現一片魚肚白,剛想叫好,突然“啪”的一聲,那絲光亮瞬間滅了下去。
接著又是一陣龍鳴,天空剛微微泛起白,就又滅了下去,而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白月溪剛剛展開的笑顏又垮了下去。
如此反複幾十遍後,白月溪終於忍無可忍大罵起來:“行不行啊你!!”
一陣尷尬的寂靜過後,雲時灰溜溜跑了回來。
“要不咱倆今晚先在這裏過夜,我再找老祖宗問一下?”
白月溪看了他一眼,也隻好如此。
這裏真不是一般的黑,兩人找了好久,才回到飛舟上。
剛踏上甲板,白月溪就明銳的發現有東西來過。
木板上全是蜿蜒的水跡,像是被蛇爬過。
她連忙跑進房間,果然見幾條赤紅色的長蛇盤在桌子上,床上,一見著她,就張開血盆大口朝白月溪咬了過來。
白月溪尖叫一聲,趕忙叫雲時把那些東西清理了出去。
它們似乎很怕雲時。雲時一進房間它們便四躥逃走。
沒想到這裏盡然有活物。
為了防止蛇再次鑽進來,白月溪將飛舟上的所有洞都堵住了,加高了護欄。
這才安心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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