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了飯後,盼盼叫住她要把狐裘還給她。
白月溪擺擺手,“不用了,你穿著吧,我還有。”
“那可真是便宜我了。”盼盼笑著被霓傾傾拉走。
“改天我送你一件更好的。”
……
白月溪笑笑獨自往青竹峰走去。
由於長時間沒人居住,黃粱居裏很冷。
白月溪點燃了爐子,挽起袖子把黃粱居裏裏外外都打掃了一遍,才安靜坐下。
她在陸星燃經常煮茶的蒲團打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的變化,她修煉的進度越來越快。
體內已經隱隱有仙骨在發芽。
她有些興奮,前世仙骨被剜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這一世,她一定要顧好自己。
白月溪一整晚都在修煉,到第天清晨才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
她準備下山去吃早飯。
冬天夜長,白月溪下山的時候天還黑著。
到食堂時,也沒幾個人。
食堂大娘無精打采的,把一桶結成塊的冷粥倒進鍋裏,又添了點水進去,熱了熱,就準備打給白月溪。
白月溪不願意吃,和大娘吵了起來。
無奈大娘隻好另外煎了蛋給她,又拿給她兩個剛出鍋的饅頭,和一碗豆腐腦。
白月溪剛端著飯盤在就近的桌上坐下,就看見楚柯滿臉疲憊的走了進來,打了一碗粥,站在原地一口喝幹後,又把碗遞了回去。
“你這是怎麼了?”白月溪忍不住問道。
楚柯聞言回過頭來,詫異道:“月溪?你回來啦!”
這時大媽又把碗遞回給他,楚柯端著碗來到白月溪跟前坐下。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累成這副德行?還有這粥是昨天剩下的。”
楚柯聞言歎了口氣,“你走那段時間,不是有囚犯越獄了嗎?”
白月溪心中咯噔一下,不免有些心虛,幸好把知知留在荒川了,不然就危險了。
“還沒找到啊?”
楚柯扶著額頭,“沒找到不算啥。關鍵是又逃出去一個。”
“掌門發了好大脾氣?兄弟們這幾日沒日沒夜不停的巡邏。真的快累死了。”
白月溪表示同情,剛要開口詢問,楚柯又重重歎了口氣,“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死人了。”
“啊?!”白月溪大驚,“是那個逃犯幹的嗎?”
楚柯搖頭,“不一定。”
“凶手所用殺人手法,是玉虛山劍法。”
他歎了口氣,十分頭疼,“估計是門派內的人幹的。”
白月溪難以置信道:“這可了不得了。”
“死的是誰?”
楚柯聞言又歎了口氣,“雲淮山小公子,薑夜。”
白月溪聞言捂住了嘴巴驚呼一聲,“這可了不得了。”
“薑夜是雲淮山掌門的心頭寶,這下事情鬧大了。”
楚柯點頭,“誰說不是呢?”
“待會兒兄弟們估計又要受罰了,我待會兒帶點吃的回去。”
白月溪聞言有些詫異,“為什麼是待會兒?”
楚柯將那碗粥倒進肚子裏,“掌門不敢罰我,等會兒他們受罰。我哪站在一旁看倒顯得尷尬。”
“也是,你考慮的還挺周全。”白月溪把自己的一碟子煎蛋推倒他麵前,“吃點,光吃昨天的剩粥怎麼行?”
楚柯拿碗的動作一頓,“剩…剩的?!”
“我不早和你說了嗎?你吃的挺歡啊。”
楚柯端了碗就要去找大娘理論,又見大娘實在忙,隻好作罷。
“這年頭不知道怎麼了,真亂。”他歎道。
白月溪也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大家都難。
正當兩人惆悵時,一道叫罵聲突然響起,“他娘的,你們食堂這些人怎麼回事?湯裏怎麼會有頭發?”
“一根兩根我也就忍了,一碗湯裏出來十根頭發,這他娘的是紫菜蛋花湯,頭發根本看不見,每次都是吃到嘴裏才發現。”
“惡心死了!”
食堂大媽也罵了起來,“別來栽贓,這湯是今天早上新做的,哪裏來的什麼頭發?”
那弟子不依不饒,和大媽拉扯著進了後廚。
剛安靜下來,後廚突然傳來好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楚柯見狀連忙衝進了後廚,不一會他就將所有廚娘都趕了出來,而後飛信傳書給掌門。
白月溪看的一頭霧水,走過去詢問怎麼了。
楚柯一副忍著惡心的樣子,“沒事兒,早餐你先別吃了,回青竹峰去吧。”
白月溪不信邪,繞過楚柯往後廚看去。
起初沒發現什麼端倪,直到看清楚倒在地上的湯裏夾雜著的東西,白月溪瞬間吐了起來。
那是一截人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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