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仁兄的膽子,確實比一般人大。
一般人碰到這情況,沒嚇趴就不錯,更不要說烏漆嘛黑大半夜的一個人走回家。
秦逸和秋生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十分佩服這位仁兄的膽氣。
“不過賭場裏怎麼會鬧鬼呢?”
秦逸微微搖頭:
“你不會以為賭場是什麼幹淨的地方吧?這種地方,每年死的人可不少。”
“走吧,這種事和我們無關。”
“唉,師弟等等我。”
“你說,賭場老板會來找我們幫忙抓鬼嗎?”
“誰知道呢,或許會,或許不會。”
不論是開窯子,還是開賭場,敢經營這種場子的人,基本都沒幾個善茬。
區別頂多就是對方作的惡,有沒有那麼多而已。
來到鎮上,秦逸遠遠的就看到幾個人站在自己店門口,著急的來回走著,時不時還抬起頭喊兩聲。
“幾位有事?”
秦逸來到店門口,違心的打著招呼:
“哎呀,這不是任老板嘛,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不過你來的不是時候,天還沒亮,小店暫不營業。”
任家鎮任姓可是大姓,很不巧,賭場這位老板就是其中之一。
說起來對方和鎮長以及任老爺都有那麼點親戚關係,隻是隔了幾代,多少遠了一點。
“秦老板,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這不是帶著兄弟幾個在這裏等著嘛。”
任老板耐著性子,陪著笑臉:
“沒想到的是,秦老板你不在店裏,而是回了義莊休息,還好你來的及時。”
秦逸打開門,走進店裏,對門口的任老板說道:
“長話短說吧,我知道你的場子不幹淨,剛才在路上就碰到一位,罵罵咧咧的,說你賭場裏鬧鬼。”
“........”
任老板臉上的笑容頓時繃不住了,忍不住罵道:
“誰他娘的嘴碎?”
秋生已經沒興趣聽下去了,搖搖頭跟著走進店裏。
見任老板帶著人跟進來,也懶得搭理他們。
見秦逸和秋生都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任老板尷尬的咳嗽兩聲:
“秦老板,你看,大家都是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我呢,也經常帶著兄弟們來捧你的生意,你看能不能........幫個忙?”
“那鬼東西在場子裏,場子沒辦法開下去。”
“你先告訴我,鬼是怎麼來的?”
秦逸也懶得和對方廢話,開門見山的道:
“賭場可不是什麼幹淨的地方,你知道,我也知道。
不過你開你的賭場,我做我的道士,我們之間相互沒什麼牽扯。
你想讓我幫你,可以。
但你坦白的告訴我,鬼是怎麼來的。”
“我不信這個鬼憑空出現,跑到賭場裏麵去賴著不走。”
“........”
任老板頓時為難了起來,支支吾吾的不開口。
“請回吧。”
“唉唉唉,秦老板,你不能這樣啊,哪有將生意往外麵推的道理,茅山道士也是要吃飯的嘛,你說對不對?”
眼看秦逸直接要送客了,任老板頓時急了。
“你說的很對,茅山道士確實要吃飯,送上門的生意也沒有推出去的道理。”
秦逸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