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確定沒人注意自己,九叔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順著窗戶,手腳麻利的像是一隻猿猴,很快翻到了二樓陽台。
二樓的主臥室窗戶旁,九叔通過窗戶的縫隙,觀察著臥室裏的動靜。
馬大帥並沒有和米琪蓮睡在一個臥室。
挺著大肚子的米琪蓮,一個人睡在主臥室,而馬大帥則是在客臥裏呼呼大睡。
主臥室裏隻有米琪蓮一個人。
此時米琪蓮正在睡夢中,看著對方呼吸平穩,九叔心裏懸著的石頭緩緩落下。
要去查看一下嗎?
照顧米琪蓮的侍女並沒有和米琪蓮住在一起,九叔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
就在九叔準備收回目光離開的時候,他整個人愣在了原地,眼睛瞳孔微微擴大。
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原來在主臥室的書桌下麵,放著一個繩子被解開的惡嬰。
要不是九叔身體傾斜,還真注意不到這藏在書桌下的惡嬰。
糟了!!!
看到惡嬰,九叔一顆心好懸沒從嗓子眼蹦出來。
這惡嬰分明就是義莊送到蔗姑那邊去的。
現在困住惡嬰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這就代表惡嬰的魂魄,已經進入了米琪蓮的肚子裏,占據了新生兒的身體。
麻煩大了。
九叔握緊拳頭,虛空打了一下。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他隻能順著來路返回房間裏。
回到房間裏,九叔在房間內著急的來回走動著。
走著走著,九叔停下來,拿起書桌上的紙和筆,快速惡嬰的事寫下來。
“請問能幫我送一點東西到鎮裏去嗎?”
收好寫好的紙條,九叔打開門,對站在不遠處執勤的士兵招招手。
送東西,現在?
士兵看了一眼還沒亮的天色,有些為難的點點頭。
記下九叔所說的地址後,到倉庫推出來一輛自行車,朝著任家鎮而去。
還沒等士兵抵達任家鎮,天色已經亮了起來。
好奇的士兵打開了九叔交給他的紙條。
結果發現自己看了一個寂寞,字跡太潦草,什麼認不出來寫的什麼。
殊不知,九叔為了防止消息走漏,故意將字跡寫的很潦草。
恐怕除了秦逸和秋生,其他人看了都是一臉懵。
既然看不懂,幫忙送消息的士兵隻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將紙條裝好,繼續趕路。
“咚咚咚!!!”
因為飯店二樓隻有一個臥室,又不想擠在一起睡覺的秦逸和秋生是分開睡的,秋生在一樓店裏打地鋪,結果正睡得香,敲門聲就把他吵醒了。
“誰啊,這大清早的。”
拿出懷表看了一眼,秋生想哭的心都有了。
回到任家鎮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這才躺下去不到兩個小時就被吵起來。
這要是換成一些脾氣不好的人,恐怕起床氣大的嚇人。
饒是如此,秋生也忍不住抱怨了好一會,才起身穿衣服開門。
“你找誰,這麼早跑來敲門。”
打開門,強光導致秋生眯起了眼睛,連門口的人都看不清楚。
“這是你們師父請我幫忙送給你們的。”
士兵還記得秋生,畢竟昨天才來到大帥府上。
將紙條遞給秋生後,騎著自行車直接返回大帥府。
要是回去太晚的話,連早飯都趕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