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送完禮之後,最後是容澈,容澈依然是那副天真無邪的麵孔。
容澈抱著禮物上前:“母後,兒臣沒什麼寶貝,平時就喜歡畫畫,前幾天給母後畫了一幅畫,不知道母後喜歡不喜歡。”
皇後示意安若接過畫卷:“澈兒有這個心便好,澈兒可是有什麼困難嗎,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和母後說。”
容澈搖搖頭:“母後不打開看看嗎?”
林怡然有些為難了,要她在這壽宴上當場打開壽禮的,容澈還是頭一個,但是,她的身份不允許。
“澈兒,在壽宴當場打開壽禮的,這不合規矩。好啦,澈兒,禮也送過了,如果沒有什麼需要母後幫忙的,就先回去坐吧。”
容澈又搖了搖頭:“我沒有需要母後幫忙的事了,但是有件事想讓父皇幫忙。”
容淵心想,終於要來了嗎?
“哦,澈兒,想讓父皇幫你什麼忙呢?”
容淵聽到他這句話,就像是打開了他記憶的閘門。
“父皇和母後,這麼恩愛,可有想過兒臣的母妃,在九泉之下是否明目?”
洪福嗬斥一聲:“六皇子,你大膽!”
容淵製止了洪福:“讓他說下去。”
這個時候在場的大臣們全都靜止了,這今天是怎麼了,先是有貴妃的不敬,現在又來一個六皇子,今天他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了!
容澈撤掉偽裝的麵目,眼眶通紅的看著容淵:“父皇,我母妃死的時候我才三四歲,那個時候您也在旁邊,您為什麼不救她,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她喝下太監端過來的毒藥。”
容淵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那你可知道朕為什麼會賜她毒藥呢?”
容澈苦笑:“為什麼,不就是為了後宮那些爭寵的手段。如果我知道為什麼的話,我今天怎麼會站在這裏。”
容淵震怒,拍了一下長台,長桌碎裂,可見容淵的憤怒。
“你連你母妃為什麼死都不知道,那你憑什麼來質問朕?”
容澈無所畏懼的硬著頭皮:“反正今天我就是要知道我母妃的死因,和你為什麼對我母妃的死,視而不見。為什麼後宮那麼多的嬪妃,死的是我母妃。為什麼別人都有母妃和父皇,而我什麼都沒有。”
洪福在旁邊有些恒鐵不成鋼,六殿下你糊塗啊,你是沒有母妃,但是如果沒有陛下,你能長這麼大都是奇跡。
容淵聽到他說到這裏,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如果今天朕不會告訴你真相呢,你準備怎麼做?”
容澈將眼淚逼回去:“如果父皇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那就不要怪兒臣用非常手段了。”
“非常手段,什麼意思?”難道就是之前凰兒說的蠱蟲,還有那個被蠱蟲控製的禁軍頭領和幾個大臣?
“父皇真的想知道?”容澈問。
容淵就這麼看著他,看的容澈有些煩躁,父皇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嗎?是不是什麼事,父皇都不會放在心上嗎?
“好,既然父皇想知道,那父皇可就要看好了。”
容澈從懷裏拿出來一個小鈴鐺,輕輕的晃動著,嘴裏默默的念著什麼,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在場中蠱的幾位大臣,還有李挽月,皆是痛苦的倒在地上。
一時間,宴會場上,全部都是亂哄哄的叫喊聲。
容澈見容淵根本沒反應,又看見李挽月倒地,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父皇根本沒中蠱,而是李挽月自己吞了。那之前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在演戲嗎?
但是那些大臣不像是裝的,如果解蠱了,自己一定會知道的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容澈想不明白,繼續瘋狂的搖鈴鐺、默念咒語。
容淵都快被他念煩了:“行了,你再念也沒用,我根本就沒有中蠱,你讓李挽月給我喂的蠱,我根本就沒喝。”
容勉在李挽月的身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突然一下子慌了起來,母妃糊塗啊。
容澈心裏暗暗的罵道,這個沒用的東西,竟然這麼蠢,讓這些人騙的團團轉。
“嗬,即便父皇沒有中蠱,那今天也別想走出坤寧宮了,我已經讓黃將軍將坤寧宮重重包圍了,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容淵斜靠在椅子上:“哦,這麼說,黃將軍也被你收買或者中蠱了?”
容澈事到如今也不打算隱瞞了:“沒錯,你的宮妃還有幾個呢?不過隻是,現如今她們已經將後宮中沒參加宴會的人,都控製住了吧。父皇到底要不要告訴我真相,您自己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容淵冷哼一聲:“你還真的大膽,竟敢在後宮之中行巫蠱之術。”
“我有什麼錯,我隻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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