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參加,談何容易啊。
關於這件事情,所有的自然獸人都非常關注,林貝兒相信不管她找什麼借口都會被否決。除非她
找個由頭演出一場被人激怒然後意外變身的戲碼。
但是這裏麵的難題有二:其一是她平日裏都不太喜歡鬧脾氣,想要達到憤怒非常的事情該要是發
生多大的矛盾啊。問題是她平常都會躲著麻煩走路,上哪去找與她吵架的人啊,恩,安菲亞應該
算一個。可惜她最近很忙,忙著準備跟著去王都的時候拿來與別人交換她想要東西的物資。整天
不見人影。
泉涼也算一個,那家夥的父親因為狼襲而過世,心裏頭對自己有些埋怨。不過非常遺憾的是,那
家夥非常擅長演戲,頂多暗地裏挑釁在其他人麵前都是一副溫柔乖巧的樣子,遇到被人找麻煩的
事情也都是委屈求全的樣子,她根本找不到機會。
其二就是一個處理不好,她就可能被發現身份。在部落裏的那幾年她旁敲側聽地打聽過許多人發
現基本上每一位虎族獸人都非常討厭非自然獸人,提起非自然獸人個個恨不得拔皮抽精。甚至她
曾經親眼看見他們把一名非自然獸人的幼崽活活咬死,獸人們一向是非常愛護幼崽的,哪怕那小
崽子不是他們家他們部落的,但是如今他們卻親口把一名小幼崽咬死,由此可見虎族獸人對非自
然獸人痛恨到何種地步。林貝兒根本不敢以身犯險。
經她的多方麵打聽虎組獸人除了因為獸人口口相傳的故事而討厭非自然獸人外,更重要的原因是
他們曾經遭受過非自然獸人的襲擊被搶走了許多存儲的糧食,其中還有一名雌性。
最近的幾天林貝兒都哭喪著一張臉,她一個勁地向雪雪、安亞等一幹進入過聖地的人打聽她們進
入聖地的情況以伺機做好萬全的準備。
時間是最公平的,他不會偏愛任何一個人。哪怕再怎麼不願意,林貝兒還是等到了舉行儀式的那
一天。
旭日東升,以緩慢的速度爬上了天空,為大地鍍上了一層金橘色外衣。鳥聲清脆,在樹木中歡樂
的奔騰,絢麗的羽毛在空中閃爍。
一大早,林貝兒還賴在床上好眠就讓興衝衝的安亞從被窩裏挖起來。用柳葉摻了點鹽放入口中左
右輪回細搽了一小會兒,再含了口水簌了簌嘴,如此就算完成了每天早晚必做的洗簌工作。林貝
兒在安亞的催促下草草用了早餐就被人推著來到河邊。
焱季雖然加了個焱字卻也不是全季都火熱的像要把人烤熟,它也有個加熱的過程。三月裏早晨的
清水還帶有一種透心的涼,林貝兒畏畏縮縮挪著步伐不肯靠近。早有幾位心急的雌性拘著冰水等
不及林貝兒的靠近就往她身上潑。
“好冷。”林貝兒粹不及防被潑了一身,縮著脖子想躲開。
“庫拉娜,快,快下來。”嬉笑著,安亞夥同幾個交好的雌性七手八腳就拉著想逃開的林貝兒往
水裏拽。
這是進入聖地前必備的行程——幹淨、純潔、神聖,是獸人們對聖地的印象,為了不破壞聖地的
潔淨,所有要進入聖地的人必須要先用水清洗身體,而在獸人們眼中流動的水是最幹淨的。
為了表示他們美好的祝福,所有的成年雌性都會為將要進入聖地的未成年雌性澆上一盆水。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