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濡濕傅言鶴衣襟的眼淚像是火焰,灼燒到了他的心,讓他心裏十分不好受。
傅言鶴力度輕柔地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又將她緊緊摟到懷中,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脊背,聲音沉穩有力:“宴宴,不是你的錯,小淮他從來沒怪過你。”
沈宴禾似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哭泣聲漸漸平息了,呼吸也放得平緩,隻是那白淨的臉上滿是淚痕,眼尾都染了幾分緋紅。
傅言鶴歎息一聲,小心地將她鬆開,起身進入洗手間,拿了幹淨的毛巾沾了溫水。
重新折返回來,將她臉上的淚痕都擦拭幹淨,讓她能夠睡得舒服點。
做完這一切,傅言鶴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給她掖了被子,出了房間門下樓倒水喝。
恰好把沈國為處理了的五方回來複命,看到他時神情恭敬地開口道:“傅爺,沈國為這件事,八方剛才給我透露了一個他們新追查到的信息。”
傅言鶴神情平靜:“說。”
“沈國為打電話來刺激沈小少爺這件事是被他的酒友挑撥的。”五方道:“他出國後沉迷喝酒和賭博,結識了幾個狐朋狗友,其中有一個叫david的,得知了他的遭遇後,慫恿他打電話刺激沈小少爺,報複夫人。”
“我們深入調查了david這個人,發現他的賬戶中多了兩筆較大的金額,這兩筆金額都是在他認識沈國為前後打入的他的賬戶。”
“我們追查了打款方的賬戶,隻是對方很警覺,發現我們追查david後立刻將賬戶注銷了。”
這也證明了,有人故意雇傭別人來接近沈國為,借助他去挑撥沈國為,利用他除掉夫人的身邊人。
就是不知道處於暗處的那個人是誰。
傅言鶴眼眸深邃,眉眼添了幾分寒涼,他低眸喝了一口水,聲音平緩:“繼續追查,把人揪出來。”
五方點頭:“是。”
末了他頓了頓,開口試探性地道:“傅爺,夫人這些天心情不好,要不要您帶夫人去其他地方玩玩?換一個地方的話,她的心情說不定會好一點。”
海城始終是個傷心地。
沈宴禾一直待在這裏的話,會被名為沈淮的回憶困住。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很快地走出親人逝世的痛苦的。
傅言鶴的挺拔修長的身子稍稍靠在吧台上,黑色的絲綢睡衣勾勒著他勁瘦的腰肢,他輕輕摩挲著杯壁,思索了幾秒,開口道:“八方他們現在在哪?”
五方說:“還在m國追查傅帷之的蹤跡,他們最近查到傅帷之出差時曾經入住過一家酒店,正前往那家酒店偵查。”
傅言鶴嗯了一聲,將手上的杯子放在吧台上:“讓八方他們收拾個莊園出來,準備一下,見一見宴宴吧。”
五方愣了一下:“您要帶夫人去m國?可是國際上那些人,還有094……”
“無妨。”傅言鶴瞳孔漆黑,嘴角微微勾起:“他們以前捉不到我,現在更碰不到我。”
更何況,m國那麼多出氣包,宴宴肯定能把心裏的鬱氣全都排解出來。
他也想親自去m國找一找傅帷之。
他不信,傅帷之真能在m國藏一輩子。
。您提供大神是毛不是貓的替嫁後成為大佬的掌心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