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如今認為,沒有什麼女人,是他約萬弄不到手的。
眼前這位漂亮的東方女孩也是一樣。
沈宴禾看著約萬,嘴唇勾起一抹笑,用一口流利的m國語道:“約萬先生的行為的確不太禮貌,讓我感覺到很生氣。”
“不過看在你那麼誠懇道歉的份上,我就暫時原諒你了。”
約萬·克羅利眸底閃過一抹輕視,十分自然地收回手,鬆了口氣,笑吟吟道:“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請坐,想喝什麼咖啡?”
沈宴禾走上前,約萬·克羅利跟在她身後。
她眸光落在桌上那杯喝了一半的咖啡,手指不著痕跡的在上麵輕撫,細得幾乎看不見的白色粉末快速地融入咖啡中。
沈宴禾落座後,臉色淡淡道:“卡布奇諾,謝謝。”
約萬坐在她對麵,抬手點了杯卡布奇諾。
兩位保鏢也識趣,沒有打擾約萬和沈宴禾,轉身出咖啡廳外守著。
把不少想要來喝咖啡的人都嚇退了。
咖啡廳內。
約萬自然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向沈宴禾問:“美麗的東方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沈宴禾語調輕緩,不疾不徐:“倪碟。”
約萬皺了皺眉,用不流利的大夏語費勁道:“倪碟?”
“這個名字讀起來太奇怪了,如果不冒犯的話,請允許我稱呼你為碟。”
沈宴禾眉梢微動,淡淡嗯了一聲:“隨意。”
約萬不滿沈宴禾這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他麵上沒表現出來,隻是想著,等征服了這個女人後,他要把她當成狗一樣訓。
看她還怎麼維持住這冷淡的模樣。
“碟,你是來m國幹什麼的?旅遊嗎?”約萬舔了舔唇,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目光卻黏在沈宴禾身上沒挪開:“我知道m國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如果你想遊玩,我可以陪你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好渴,渾身還有點發癢。
難道是因為他兩天沒碰女人,今天碰到了這麼一個漂亮的,有些忍不住了?
約萬一開始還想忍一忍,在沈宴禾麵前保持著紳士風度。
可他身上卻越來越癢,這股癢意像是從靈魂裏迸發出來的,讓他忍不住的想要用力去撓,去緩解那一股癢意。
最終他沒忍住撓了一下脖子。
這一撓就頓時停不下來了,手指瘋狂地在脖頸上撓動,後背也忍不住在椅背上扭來扭去,借助衣服和椅背摩擦的力量止住這股癢意。
沈宴禾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身子微微往後靠,勾唇笑問:“約萬先生,咖啡好喝嗎?”
約萬下意識地點頭回答:“味道不錯,畢竟這是一家做了十年咖啡的老……”
他話還沒說完,驟然想到了什麼,邊撓著脖子邊猛地抬頭看向沈宴禾,臉色驟變:“你在我的咖啡裏動手腳了?”
他剛才自己喝咖啡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個女人一來,他渾身就癢得不行。
用腳指頭一想,都能知道,這女人肯定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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