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的警員在聽到彭玉龍的話後,立馬就拎著手銬走向了江宇。
看到這一場麵,饒是餐廳經理也不免心生出了幾分同情,但誰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呢,沒錢沒權沒勢,就活該被人欺負,在頂層人的眼裏,普通人不過是運轉這個世界的養料罷了。
正當經理在這邊獨自感慨的時候,江宇卻站了起來。
這架勢剛猛果斷,嚇得幾個警員還以為江宇是要拘捕呢,剛要做出掏槍的舉動時,卻沒成想,江宇竟然朝著他們主動的伸出了手,眼看這一操作,可把彭玉龍樂壞了。
“這時候知道服軟了?”
“晚了!”彭玉龍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對著江宇就是一頓指點:“你媽的,剛才捏我手腕的時候那猖狂勁哪去了?現在擱著萎上了?虧我還真踏馬把你當成了人物呢。”
“就因為你這個雜種,老子精心布置的表白也告吹了,這筆賬我可得好好和你算算!”
麵對彭玉龍的嘲諷,江宇不屑一顧的笑道:“你算什麼東西啊,一個小小的市警局的兒子也敢這麼囂張,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叫江宇,你今天要是敢動用私權把我拷走了,那後果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在自報家門之後,餐廳經理和幾個警員都是一愣,那表情五花八門,就跟聽到了某個恐怖故事一樣的精彩。
這段時間,江宇的名聲絕對是響徹了整個龍市,不說別的,就前不久大鬧王家訂婚宴的事情,就已經在龍市內傳的沸沸揚揚,而且那事情是越傳越邪乎,幾乎把江宇塑造成了神一樣的存在。
直到現在,龍市的某些本地論壇上,還有著江宇是大夏某位超級高官的私生子的謠言。
但誰也沒想到,聽完江宇的話後,彭玉龍卻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他掏了掏耳朵,隨後對著江宇一吹:“什麼勾八玩意,這個雨那個宇的,在龍市我彭玉龍想拷誰就拷誰!”
就在彭玉龍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警員顫著步伐來到了他的身邊。
小聲的對著他說道:“彭哥,江宇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最近在龍市可謂是聲名鵲起,唐家和徐老還有我們市的幾個大人物都跟他關係匪淺啊,而且我還聽說...這小子前不久還大鬧了王家的訂婚宴,王家也對他無可奈何。”
這話聲音雖小,但是江宇可聽了個一清二楚。
本來以為自己的身份可以嚇退這彭玉龍的時候,卻不曾想,那彭玉龍抬手就對著那名年輕的警員狠扇了一巴掌,隨後更是恨恨的轉過頭,看著江宇說道:“王家算什麼?放在以前,那唐家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
說完,彭玉龍又抬手替那名被打的年輕警員整理了一下衣領。
“放了他?那我這手腕的傷你給我個說法?”
“帶走!!”
說完,彭玉龍便推開了周圍人,先行一步的離開了包廂,臨走前自己還在那憤憤罵道:“什麼狗屁東西,真踏馬搞笑。”
目睹著對方的無腦,江宇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這個彭玉龍大腦竟然簡單到了這個程度,市警局局長這個地位確實牛逼,但也沒有牛逼到無視一切的程度。
甭說是江宇,就今天換成是唐誌新,擱一個大腦正常的人身上,他也不敢拷走啊!
但偏偏彭玉龍這個人就是一根筋,從小到大囂張慣了也沒有挨過打,更沒有受到過一丁點的委屈,而這種環境也就造就了他這幅目中無人,不怕天不怕地的性格。
隻可惜,這種性格就注定他會吃一個大虧。
看著眼前這些有些膽怵的警員,江宇隻能主動為其解圍道:“不用慌,都是混口飯吃,我能理解你們的難處,直接拷上吧,我不會把怒火牽扯到你們身上的。”
這話說得在場人紛紛鬆了一口氣,但仍舊沒有人敢主動給江宇戴上手銬。
無奈之下,江宇隻能自己把自己給拷上了,就在他和一眾警員離開包廂的時候,站在走廊的彭玉龍立馬就朝著江宇鼓起了掌。
“小兔崽子,你等著吧!”
“有你遭罪的!”
盯著彭玉龍的眼睛,江宇眉宇之間儼然露出了凶悍的神色:“希望你這份狂妄能繼續保持下去,五個小時內,我保證你會乖乖的跪在我麵前,求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