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將爵位給了大王子而不是身為圖爾太子的老二,建文帝的說法是以長為尊——這說法不止給了如今的圖爾郡王一顆定心丸,更叫大皇子一黨自我高潮到忘了自己姓什麼。
連朝中都隱隱有部分朝臣歪了屁股,投了大皇子。
不過在趙瑾看來……建文帝應該是隻想叫圖爾內鬥吧?
如今的圖爾還有不少激進派反大齊,若叫他們安穩了,那折騰的就是大齊了,相比之下當然還是他們玩的好,那灘水攪的越渾才越有意思呢。
大皇子這波屬實是自作多情了。
趙瑾默默想著,又看了圖爾那邊一眼。
圖爾郡來了四個人,兩個臣下,兩個圖爾郡王的同胞弟妹,原先的四王子和五公主,現在的四公子和五姑娘。
大齊以慶功為名的晚宴,任圖爾誰來隻怕都笑不出來,這位四公子倒是個人物,笑意自然,說話滴水不漏,仿佛國恥從不存在。
“皇上駕到——”
隨著這一聲尖利的通報聲響起,殿內眾人皆起身迎駕:“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瑾低著頭,隻見一抹明黃衣擺從眼前一掃而過,接著便聽到了建文帝低沉的聲音:“平身。”
“謝皇上。”
趙瑾起身抬起頭,便見到跟在後頭進來的裴西嶺和雙胞胎,除去他們外,還有幾位皇子重臣。
坐定後,建文帝隻略說了幾句:“今有平陽侯攜軍大勝而歸,保我大齊一方安寧,遂開此宴,賀我大齊國泰民安,再容新郡!”
短短幾句話,卻叫眾人都激動異常。
無他,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己的國家版圖再添新地,還是圖爾這樣的大國,便是普通百姓都要自豪不已,更別說這群整日浸淫朝堂的老狐狸了。
眾人皆都齊齊應景舉杯,向建文帝道喜。
隻有圖爾除四公子外的三人麵色難看,那位五姑娘握著酒杯的手骨節都泛白了。
這就是建文帝的不是了,已經給人打的滅國了,又何必還將人家叫來羞辱呢。
小心逼人過了頭噢。
像是察覺到她在想什麼,裴西嶺在她耳邊低聲道:“皇上並未叫他們赴宴。”
趙瑾先是感覺到了耳邊一片酥麻,她下意識摸摸耳朵,瞪了他一眼,坐的遠了些。
裴西嶺看著她,眼神頗有些無辜。
趙瑾這才琢磨起他的話。
圖爾這幾個都是跟在裴西嶺後頭進京的,建文帝沒叫他們來,也就是說,他們上趕著叫人來打臉羞辱?
圖爾這幾個瞧著也不像是斯德哥爾摩呢。
她也沒疑惑多久,酒過三巡,圖爾的目的就表露無疑。
隻見那位四公子悠悠站起身,向建文帝恭敬施了一禮:“大齊有句話,叫不打不相識,臣下私以為便該是如此,大齊與圖爾始於交戰,然大齊國力強盛,國君賢明,圖爾甘於臣服,願以嫡女托付,君臣相得,永結兩姓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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