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寶珠卻好像誤會了,瞬間又恢複了底氣,抬頭挺胸地跟著往正院走了。
趙瑾叫人去請裴西嶺,小廝卻為難道:“回夫人,侯爺一早便出門了,似乎是去了兵部,眼下並不在府中。”
“叫人去請他回來,我有要事相商。”趙瑾毫不猶豫道。
就算有天大的事,爬也得給她爬回來!
小廝應了是,便忙轉身小跑離開了。
裴西嶺回來的也快,趙瑾回正院不過小半個時辰,他便回來了。
彼時,潘寶珠正在為趙瑾不許她們母女坐下等候而發脾氣,見著裴西嶺回來,她眼睛一亮便告起了狀:“舅舅可算是回來了,您卻瞧瞧,我與母親貴為嬌客,何以在舅母的正院連把椅子都不能沾染,生生沒了規矩!”
裴西嶺沒理她,大步走到上首另一邊坐下。
趙瑾看了他一眼:“今日之事,侯爺想來有所耳聞。”
裴西嶺點了點頭,眼中寒涼之色不掩。
趙瑾也滿意了:“那便好。”省得她再說一遍。
她給了惜夏一個眼色,後者會意,立時便出門,不消片刻便帶了一串人進來。
有裴芙母女倆客院伺候的丫鬟,有黛莎派來聯係她們的侍衛,有她們買催情藥的大夫,還有收買來在裴羨被毀清白後散播謠言的一眾人。
在趙瑾點頭後,他們便忙不迭將裴芙母女供了個徹底——
“侯爺夫人明鑒,奴婢偷聽到二姑奶奶和表姑娘要聯合外人毀了大姑娘清白時便心下擔心,第一時間便來正院向夫人稟報了……”
“是……是黛莎郡主叫我找的裴二姑奶奶,郡主出計,裴二姑奶奶下藥……”這是被嚴刑逼供出來,滿身是傷的侍衛。
大夫也忙指著裴芙的丫鬟道:“侯爺恕罪啊,老夫隻是賣了合歡散給這位夫姑娘,全然不知她要以此害人啊,若我早知是她用來害福安郡主的,決計不會賣給她啊……”
後頭被收買來散播謠言的也忙七嘴八舌的為自己開脫了起來。
也是裴芙久不回京城,侯府也沒有她得用的人,隻能叫帶回來的那幾個人辦這等隱秘之事,這也就導致眼下指認起來也格外容易。
人證物證皆有,邏輯明確,直接將裴芙母女釘死了,連抵賴都無力。
趙瑾沒有說話,隻是偏頭看向裴西嶺。
她不是不能自己處理裴芙,可裴羨也是裴西嶺的女兒,她對這個父親也一直都有孺慕之情,裴西嶺的態度直接決定她日後和離時要不要分走孩子。
隻看他拎不拎得清。
裴西嶺臉色陰沉得可怕。
到底是戰場上廝殺數十年的,他若氣勢全開,一般男人都頂不住,更不必說後宅裏養尊處優的婦人。
裴芙已經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了。
自幼一同長大的,她比誰都清楚這個嫡親大哥的性子,沒有觸及他底線時,麵對至親,可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可若觸及到他的底線,那當真是誰都攔不住他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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