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自由的感覺真好。
她迅速走進屋子關上門:“我要歇息了,帶侯爺回前院!”
不是她不想以牙還牙,而是醉鬼太難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可以再等機會!
聽到外頭響起丫鬟的應聲,她才鬆了口氣,一邊解狐裘一邊往裏走,卻在轉身的一瞬僵住。
——屋中間那個朝她走來的是什麼玩意兒?!!
“你怎麼進來的?!”趙瑾不可置信。
裴西嶺頓了一下,指了指大開的窗戶。
趙瑾順著看過去,眼含歉意的惜春等人正圍在窗外,顯然是沒攔得住。
見狀,裴西嶺快步走過去。
“啪!”
窗戶被大力關上。
趙瑾察覺不對,後退幾步,腦子迅速轉著各種念頭。
——狗東西是不是要霸王硬上弓?!
——萬一真是,她叫是不叫人?
——可成婚十七年的夫妻,不就過個夜生活,大張旗鼓不是崩了人設?她要怎麼圓?
——若不叫人,老娘這虧就吃定了麼?!!
等等……好像也不虧?
正想到這一步,可看見朝她走來的裴西嶺,趙瑾還是下意識就要轉身就跑。
不過沒跑幾步她就被攔腰抱住。
她心中一緊——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啊啊啊!!
可出乎意料的,身後人腦袋擱在她肩頭後就不動了,就這樣緊緊抱著她。
趙瑾的頭腦風暴終於暫時停下。
怎麼忘了,醉鬼是沒有那啥能力的。
——除非他沒醉!
可話說回來,裴西嶺若沒醉,那絕做不出這種……羞恥之事來。
趙瑾無力抬頭。
緩了好半晌,她才長歎一聲:“我困了,想睡。”行行好放過她好嗎。
話音落下她便腳下一輕,徑直被裴西嶺打橫抱了起來。
趙瑾從沒被人公主抱過,不過她也不打算矯情什麼了,反正醉鬼不會聽,隻沉默地被抱著往床邊走。
可裴西嶺沒走幾步腳下卻一個不穩,險些失衡,趙瑾下意識攬上他脖頸:“你、你放我下來走吧。”
裴西嶺當然不會聽,就這樣三步一晃地走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然後便準備抱著她躺一起睡。
趙瑾忙向裏滾了一圈,反手將枕頭扔在他身上:“不許上床!”
裴西嶺還真愣了一瞬,繼而眼神便委屈下來,好像在問她不睡床睡哪?
“你哪涼快哪——”說到一半,她又忍下氣,默念醉鬼說不通,“……拿條被子,去睡軟塌。”
裴西嶺似乎不太願意,終於委委屈屈出聲:“你叫我進房,卻還是不叫我睡床……你果然膩了我……”
“你若再多嘴,我便不止膩了你了。”趙瑾涼涼開口。
裴西嶺瞬間閉了嘴。
見趙瑾冷著臉,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涼意,隻能抱著枕頭不情不願轉身,乖乖在軟塌上躺了下來。
“……拿條被子。”
“左右你已經膩了我,我凍死在這裏,也便不礙你的眼了。”聲音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若非從頭到尾都盯著他,趙瑾險些都要懷疑換人了。
平日冷漠嚴肅的男人,醉個酒能成這?
比怨婦還怨婦,人設崩得渣都不剩!
以防他真的凍死,趙瑾還是沒好氣地扔給他一條被子,後者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我——”
“閉嘴!”
趙瑾躺在床上,頓感心累地閉上眼睛。
今兒沒沐浴……但她不敢了。
生怕又惹得醉鬼發瘋。
她果然還是太心軟了麼,被占這麼大個便宜,竟隻踹了他幾腳?
腦子裏雜亂無章地想著事,她竟也漸漸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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