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裴西嶺道,“隻是不想他礙事。”
礙什麼事?
趙瑾臉有些熱,這就想放開他,卻如昨夜一樣,被抱著就不放手了。
“你想聽,我說給你聽。”裴西嶺倒是很上道,知道趙瑾想聽什麼。
“……那你說,不過能先叫我坐下麼?站得腿酸。”
趙瑾話落,裴西嶺便彎腰想要打橫抱起她。
趙瑾忙攔住他的動作:“我自己走。”
談個戀愛,又不是不能自理了。
裴西嶺也沒勉強,點點頭,轉而牽起她的手走到軟塌旁坐下,又粘過來緊緊抱著她。
“……你就隻會抱著人不撒手了麼?”趙瑾忍不住道。
裴西嶺一頓,聲音更低沉沙啞了些:“還能做別的?”
“你想得美!”趙瑾氣笑了。
“那抱著也挺好。”
趙瑾是真沒想到裴西嶺談起戀愛是這德行。
什麼高嶺之花,瞎了眼的竟是她自己。
這分明就是牛皮糖!
見她不說話了,裴西嶺識趣地說起正事:“昨夜刺客是大皇子的人。”
聞言,趙瑾提起精神:“皇宮禁內,混進一個刺客都困難,他如何安排進六個?”
大皇子要有這本事,不至於還要依靠建文帝扶持才堪堪與二皇子打個平手。
“是樂妃的人。”裴西嶺道,“那些刺客原本就是皇宮的人,也是樂妃的暗樁,平日裏從未與她有過糾葛,昨夜年宴才被啟用。”
趙瑾驚訝開口:“樂妃竟是扮豬吃虎麼?”
裴西嶺搖頭:“她就是那樣蠢,隻是身邊總有聰明得力的,又得益於在後宮經營二十多年,培養幾個身手不錯的死士還是能做到的。”
“那她昨夜安排這麼一出……究竟意義何在。”趙瑾疑惑開口,“大皇子隻是看著不中用了,可若再悉心經營,未必沒有起來的機會,何至於在年宴上搞這樣一出?”
“大皇子的確有機會起來,所以舞姬的紅綾隻揮向皇後。”
裴西嶺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落下,趙瑾才算明白。
建文帝身邊重重護衛,下手程度難上加難——當然皇後身邊也有,隻是相比之下,刺殺她的困難程度更低些罷了,萬一當真成功了樂妃豈不更有機會上位?
且弑君與謀害皇後的刑獄程度也不是一個量級。
看昨夜那舞姬的態度,若能成功殺了皇後當然極好,可若不能,她似乎也隻負責轉移視線。
而大皇子真正的目標……是四皇子?
可一個四皇子,值得大皇子這樣大費周章?
這樣想著,趙瑾也問了出來。
“一個四皇子當然不至於。”裴西嶺道,“他真正的目標是我。”
趙瑾愣了一下,想到了什麼:“他在年宴上搞這一出……是你引誘的?”
“算是,大皇子與二皇子兩邊我都傳過話,不過中了套的隻有大皇子。”
這……也不意外呢。
二皇子但凡蠢一點,也不至於差點坑沒了裴西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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