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菡姐兒眨著眼睛吹了一下,鵝形哨立即發出一道短促而動聽的聲音。
“對,就是這樣,菡姐兒真聰明!”
菡姐兒仿佛也得了趣,自己抬手接過鵝形哨,不住吹了起來,聽著它發出的聲音笑得開心。
“瞧這做工,似乎是宮裏出來的?”柔嘉長公主看了那鵝形哨一眼。
“是七表嫂給我的。”杜軒一邊細心地為菡姐兒撥開頰邊的碎發,一邊回道,“七表哥哭得難受,七表嫂便顧不上招待我們,就給我這個叫我自己玩去了。”
“還真哭了?”趙瑾有些驚訝。
“是啊。”杜軒點頭道,“七表哥哭得可傷心了,見我們來了,還特地跑回屋裏哭去了。”
杜琦隨意坐下道:“他把六皇子當另一個爹,這會兒能不哭麼?”
葉溪轉頭看他:“六皇子與七皇子兄弟情深。”
杜琦:“啊對對對。”
見柔嘉長公主沒理,杜軒老老實實回道:“我和大哥在七皇子府都沒待夠一盞茶時間就出來了,也沒探出個什麼消息。”連他特意準備好嘲笑七皇子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那便不必管了。”柔嘉長公主道,“就老七那腦子,也幹不出什麼大事。”
趙瑾沒表態,隻同柔嘉長公主繼續聊了會兒後才告辭。
她拒絕了留膳的提議,出了長公主府後便回趙府看了看,再次安了趙老爺二老的心,又同趙二哥父女深談過後才回府。
七皇子夫妻二人打上二皇子府的消息不多時就已經傳遍了京城。
翌日的早朝上,由左都禦史帶頭的一眾禦史果然將七皇子噴了個滿臉,連祝思都被參了一本不敬兄長,不堪為婦。
祝尚書當然不能叫自己閨女擔下這名聲,立即就與禦史台辯了起來。
七皇子倒是難得安靜,最後隻問了二皇子一句話:“二皇兄也覺得,昨日我夫妻二人是故意來找你麻煩,不敬兄長麼?”
二皇子不知道咬沒咬牙,到底隻說了個切磋二字。
此事便就這樣揭過了。
畢竟七皇子沒腦子和他紈絝一樣出名,二皇子作為一個賢名在外的兄長,當然不能與胡鬧的弟弟弟媳一般計較。
穿鞋的畢竟怕光腳的。
難為七皇子作死這麼久,二皇子竟還留他蹦躂著。
不過許是近來事多,欽天監的測言也不甚好,皇後思慮再三後,還是向建文帝奏請,欲前往護國寺為國祈福。
建文帝自是應允。
前些日子的忠勇伯戰死已經叫百姓惋惜再三,如今又傳出皇子遇刺生死不明的消息,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都要先穩人心為上。
皇後表了態,命婦們自也不能枯坐後宅,立即便有不少人遞帖子表明願同皇後一起前往護國寺。
趙瑾也在其列。
皇後應是不欲陣勢太大,小範圍挑了幾家勳貴重臣府邸後便將其他人的駁回了。
為期半個月,正在秋闈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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