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7月的西安豔陽高照,可是再好的天氣在有的人眼中卻異常討厭例如我,我叫梁思遠今年23歲是某大學應屆畢業學生,正當畢業可是在西安一直找不著理想的工作,終於7月20日學校下了逐客令,無奈隻好打理好行李回家了。
“思遠,走好啊!有空來找我們呀!”住在一起的舍友們向我揮手道別,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今天的太陽格外刺眼,刺的我眼睛都流汗了。
“哎!知道了!”我右手拖著我的藍色大行李箱,左手向後擺了擺,行李箱的輪子摩擦著地麵發出刺耳的嘎嘎聲。校園多麼美麗,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呢!
“拜拜了,夥計們!”走出校門時我回頭戀戀不舍的看了看寬大的校門,然後低著頭心不在焉的走著,回憶著和舍友們在一起的美好過去,憂慮著自己的將來。我們的校門正對著一條繁忙的公路,雖然交通很方便但是每年也會出不少事故,經常有同學被高速行駛的車撞傷撞死,但是我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輪到自己。這時一輛綠色的出租車正行駛在這條道路上,這條道又寬敞路麵又平開起來很舒服,司機一個手握著方向盤一個手去取放在座位下的茶杯,但是不小心卻將茶杯碰到了。
“弄撒了!真是的。”司機隻好低下頭看了一眼,向下傾著身子去把杯子扶正,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忽然看見一個拖著行李垂著頭的小夥子在橫穿馬路,位置真好在自己的前方不遠的地方。“哎呀,危險!”司機連忙鬆開油門,一腳死死的踩在刹車上,右手玩命的轉著方向盤,出租車發出急刹車的聲音,但是高速的慣性使車子還是向前奔跑著,而此時我看見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向我駛來,一瞬見我什麼都不知道了,隻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耳邊翁翁作響,各種各樣的吵雜聲驚叫聲,我的頭痛的好象裂開了。
“該死的,我死了嗎?真倒黴怎麼跑出來出租的,這下家人要傷心了。”我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就這樣仿佛存在於黑暗的虛空之中,混混沌沌中,忽然一個聲音似乎從很遙遠的地方漂到我的耳邊。
“想要複活嗎?”
“想!好想活著!我還有許多事沒做過!還有許多東西沒經曆過!”
“好吧!如你所願。”一股柔和的光芒將我籠罩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用手輕輕的撫mo自己的頭,就象自己小時侯媽媽經常的那樣撫mo自己,是媽媽嗎?為什麼有人在叫喊著什麼。
“小布斯本快睜開眼睛,我是媽媽呀,天那,我可憐的寶貝”
我在一陣哭喊聲中慢慢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眶的是一個金發的中年白人美婦人,她雙眼紅腫滿臉焦急的神色。
“這是那,我在那呀。”我微微抬起身子看了看四周,隻見自己睡在一個衫木製的古歐洲的床上,四周的家具決不象中國的,到像自己在電視和網上看過的歐洲樣式,而這房間也是石頭砌成的,在牆上掛著幾副畫像上麵的人都是白人,他們穿著盔甲外麵披著各種顏色的披風,各個神情傲慢,高揚著下巴。在床頭放著一隻木十字架,上麵圖上了金漆,一串紫色的念珠掛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