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密的森林中,一隻布穀鳥在杉樹的枝頭上梳理著自己美麗的羽毛,忽然一陣大笑驚動了它,當它飛走時好奇的回過頭,隻見在林子中間,一群孩子正相互打鬧嬉戲著。
而我和巴裏正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一邊吃著香脆的蘋果一邊享受著陽光,蘋果是巴裏的妹妹馬西雅拿的。
“巴裏你的理想是做一個騎士嗎?”我看著飛走的布穀鳥,一邊好奇的問巴裏。
“當然,自從我8歲的時候,聽了來到村裏的雲遊詩人講的聖喬治的故事,就想有一天能成為像聖喬治一樣勇敢的騎士。”
“隻要努力一定能成功的。”我鼓勵他說:“其實騎士也就是會打仗的人而已,不難的。”
“哦,我的布斯本少爺,你不明白的,我隻是個農夫的孩子,我將隻能是個農夫。”看著巴裏垂頭喪氣的樣子,我這才想起這裏是等級森嚴的中世紀,像巴裏這樣的孩子隻屬於下層人。
“我會幫助你的,我可不希望巴裏老是垂頭喪氣的。”
“真的嗎,您說的是實話。”
“當然,以上帝的名義我發誓這是實話。”
巴裏高興的從草地上跳了起來,拍拍身上對我說:“來吧,布斯本我親愛的朋友,我邀請你到我家來,再說也該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我也想看看巴裏的家,於是興然接受,巴裏牽著馬西雅和我一起沿著林間小路向村子走去。走出林子隻見一片田野呈現在眼前,但和中國的田野是不同的,這裏的耕種土地呈現出條塊分割狀,被稱為“條田”。
我們走到一些散落的農舍中間,這些簡陋的房子是由一層糊了泥巴的籬笆構成的,而屋頂鋪著厚厚的茅草,在茅草屋頂上開了一個煙囪,這是炊煙的唯一通道。我和巴裏進了一間靠路邊的茅草屋裏。
“媽媽,我帶客人回來了。”
“哦,是誰呀。”一個正坐在屋裏,就著昏暗的光線縫補衣服的農婦轉過頭來,一頭金色的頭發以及亮麗的藍色眼睛,似乎在告訴人們它們的主人夕日的美麗,但是歲月的流失和常年的勞作,使她的臉上出現了深深的皺紋,而粗糙的雙手更說明了一切。
“是布斯本,你知道的,就是上次堵咱們家煙囪的家夥,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哦,歡迎您布斯本少爺。”派克夫人放下手裏的活連忙站起來,“你們餓了嗎,我去拿點吃的。”
我向派克夫人道了聲謝就觀察起巴裏的家,這是一個很簡陋的家,沒什麼家具,但看的出來主人很能幹,僅有的一張木床和兩把椅子都是自製的。當我看見在角落裏的一個大木箱子上麵鋪著許多幹草,於是好奇的問巴裏。
“哪個木箱子是幹什麼用的呀。”
“什麼,哦,哪個呀,是我的床。”正在給灶裏添柴火的巴裏,抬頭看了看回答我。
我不禁為中世紀歐洲,農夫們貧窮的生活感到震驚,雖然下層勞動人民和貴族是沒法比的,但是對來自21世紀的我來說還是感到無法接受。
當派克夫人回來時,她的手裏跨著一個藍子,派克夫人從裏麵拿了些奶酪和香腸。
“來,先吃點奶酪吧,剛從地窖裏拿出來的,我再把香腸給你們熱熱。”派克夫人微笑著對我說,不一會熱好的香腸透著誘人的香味放在我麵前時,我感到餓極了。當我和巴裏以及馬西雅狼吞虎咽的吃著香腸和奶酪時,派克夫人給我們講著小仙女和精靈的故事,其中愚蠢的小侏儒總是逗的我們哈哈大笑。
在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於是我很愉快的與巴裏和他的家人道別回到了城堡。